捕房动手,老身想亲自砍下他的脑袋,祭奠我女儿青娥!”

    麻婆婆说得情深意切,泪眼滂沱。

    听得衙门口那些围观百姓,更是义愤填膺。

    再说那马三羊近半年,数次行窃,杀伤无辜之人,已然是重犯,待缉拿之人。

    “何况,那马三羊犯案众多,害了诸多百姓的性命...时至今日,就算县衙不相助老身,也该想想那些死去的无辜者...不能让那贼偷一直逍遥法外啊!”

    在她的带动下,那些不知情况的百姓,也跟着吵嚷了起来。

    “就是!不能饶了那个贼偷马三羊!”

    “这都几个月了,还抓不到人,官府衙门是干什么吃的?”

    “应该还这位可怜的婆婆,一个公道,给我们大家一个公道...不然,我等说不准哪天,也会死在那贼偷的手里!”

    百姓被煽动,群情激愤。

    但站在侧房偷听的秦宇,并未当回事。

    反倒是那麻婆婆,倒打一耙,极力粉饰自己的那些话,让秦宇听了觉得恶心。

    “那个老棒槌,还真会给自己加戏!”秦宇听不下去,当即走出了侧房。

    见秦宇到来,县令侯丕立马站起身,要把主位让给他。

    秦宇摆手拒绝,而是朝衙门口的百姓,大喝了一声:“都给我闭嘴!衙门办案,闲杂人等,不许喧哗!”

    这一声喝,蕴含内力在其中,又有官威加持...

    立时,便把那些百姓镇住!

    许多百姓识得秦宇,彼此交头接耳。

    “那人就是县衙新晋的秦县尉!”

    “他人极凶,上任当天就斩杀了勾结巫神院作恶的...前县令陈功!”

    “听说衙门里有个捕头,私通山匪,也是被这位秦县尉弄死的!”

    一时间,提到秦宇的名字,那些刚才还叫嚣吼嚷的百姓,已然噤若寒蝉。

    那麻婆婆微微打量了几眼秦宇,当即躬身,哭哭啼啼道:“还望县尉大人替我做主...替我死去的女儿讨还公道!”

    秦宇笑了。

    见状,麻婆婆满是沟壑褶皱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快。

    秦宇玩味的看向麻婆婆,冷冷道:“贼偷马三羊的案子本县尉会办理的,还会亲自捉拿贼偷!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桩主动送上门的案子,需要处理...”

    啥意思?主动送上门的案子?

    这话把县令侯丕听糊涂了,不知秦宇何意。

    秦宇当即道:“来人!季捕头,金捕头...帮我擒拿恶妇麻婆婆!其蒙骗钱财,坑害囚禁良家妇女,害人性命,证据确凿,立即缉捕!”

    季光北和金成武早有准备,冲上去,二话不说,施加真气,内力激荡,便朝麻婆婆袭去。

    麻婆婆后退数步,叫道:“胡说!无凭无据,怎么就证据确凿了,老身无罪,你个黄口小儿莫要诬陷于我...”

    但遵命行事的季光北和金成武,可不管这些,冲上去便和对方交斗了起来。

    这一幕,把门口的百姓以及堂上的县令侯丕都看傻了。

    侯丕不是武者,战战兢兢不敢说话...这是秦宇的意思,他得遵命。不然这县令他当不成不说,自己的仇也无法去报。

    而且,秦宇言之凿凿,似乎真的掌握了证据!

    不多时。

    两位化劲高手,已然将那个气血衰败的麻婆婆擒住。

    “老身不服!你们县衙在冤枉老身,老身要上告府衙,你个县尉,不查案子,却针对我个报案之人,你这是徇私枉法...莫非你和那贼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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