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很快传来急促地敲门声,江奉容装作什么也不知的模样,故意问道:“是什么人?”

    外间顿了片刻,才有声音传来,“江姑娘,我们是寺庙中的护卫,方才有刺客闯入寺庙,我等追寻刺客往这方向而来,想问问姑娘可曾见过他?”

    这些人虽自称是寺庙中的护卫,可江奉容再如何不了解这其中关系,却也知晓这寺庙中即便当真有什么护卫,也绝不是如同他们这般训练有素的模样。

    他们这般动作,即便与宫中禁卫军相较,也是相差无几的。

    怎会只是所谓寺庙中的护卫?

    可江奉容也并未有拆穿的心思,只是应道:“竟有这种事,我方才正在歇息,倒是不曾听得什么动静,诸位还是快些去往别处寻一寻,免得让那刺客有了逃脱之机。”

    外间那些自称护卫的人大约是在商议着什么,并未很快应答,又是过了一会之后才由方才那人开口道:“江姑娘,我们得进您的屋子搜一搜,这亦是为了保证您的安全。”

    他的语气笃定,显然并未有要与江奉容商议的意思。

    “不行。”江奉容分毫不曾迟疑地出言拒绝,“我既说了并未见过你们口中的刺客,便是当真不曾见过,我尚是未出阁的女儿,倘若当真由着你们这般闯入房中,若是传闻出去,这女儿家的清誉岂非尽数毁了?”

    她原本并非如此在意这些事的人,可如今却不得不拿出这个由头来将人拒之门外。

    可那些所谓的护卫也并非这样好说话,依旧道:“江姑娘,我们只进里边简单搜寻一番,当真是为了您的安全考虑,况且今日之事,我们亦可保证不与任何人提及。”

    江奉容冷笑一声,“你们这种保证有几分可信?想来你们也知晓,江家虽已败落,但我依旧是谢家未过门的媳妇,你们不过是寻常护卫,倘若惹怒了谢家,这后果,可承担得起?”

    江奉容与谢行玉的婚事定下多时,可这却是她第一回以与谢府的关系来争取利益,也是实在无奈之举。

    毕竟除却这层身份之外,她哪里还有旁的东西可用来震慑那些人?

    话音落下,外间的人也静了片刻,显然此时江奉容所言还是有些分量,让他们不得不好生思量思量。

    其实若是他们能将真正身份言明,便是直接闯进里边,也是无人敢说些什么的。

    只是这层身份却又并非如此轻易能捅破,毕竟有些东西,本就是只存在于暗处的。

    那若他们只是寺庙中的护卫,便不得不顾着江奉容的身份。

    江奉容自是知晓门外这些人的身份并不寻常,但既然他们无法言明,那她也索性装作不知,以谢行玉未婚妻的身份赌上一把。

    想来他们听出她话里边的意思,亦不敢贸然将此事闹大。

    可到底结果如何,却还是要等着外边人做出决断。

    此时厢房内外皆是寂静一片,而那发沉的压迫之感却始终未曾散去,逼得江奉容手心已是沁出了涔涔冷汗。

    分明只是几个呼吸间,却又好似过了数个年月般久远,江奉容终于听得外间传来声音,“既然江姑娘说不曾见过那刺客,那我等便去别处寻一寻。”

    江奉容心下微松,道:“那便劳烦诸位了。”

    外间那人道:“江姑娘早些歇息。”

    话音落下,而后便唯有一阵脚步声传来,显然是渐行渐远。

    江奉容转眸看向隋止,却见他的目光始终定定地落于她身上,道:“江姑娘倒是聪明。”

    江奉容摇头,无奈道:“只是谢行玉未婚妻这个身份好用罢了。”

    若她不曾与谢家定下这一桩婚事,方才大约外间那些护卫甚至都不会愿意多知会一声,便直接往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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