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夏飞扬的学问如何,他这辈子都与科举无缘了。

    夏飞扬是王金花的命门,听到她被休会害儿子当不了官立即像坨烂泥一样瘫软在地。

    “这王金花图什么啊?”跟个无脑恶毒炮灰似的,光逮着小姑娘一家祸害了是吧。夏桃摇摇头。

    她以前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人又蠢又毒,经历的事情多了之后也明悟了这就是人性的低劣。

    妒忌使人癫狂,见不得人好故意使坏的事迹屡见不鲜。有见不得别人家孩子读书比自己孩子有出息的偷偷下老鼠药将别人孩子毒死的,也有见不得别人经营鱼塘发了财就将农药扔下鱼塘毒死整塘鱼的。

    鱼塘被人投毒那个还是夏桃在乡下的表叔。表叔承包了上百亩池塘用来养鱼养虾,承包了五年就被人投毒了五年。最后装了监控抓到投毒的人,那人从牢里出来后不投了,他让他那个年过七十五岁的老爸投。

    进了一次监狱,居然懂法了,知道法律制不了老人和小孩。

    简直就是除非那人死,要不然根本止不住这无休止的妒忌。

    后来末世了,那人全家都变成了丧尸还徘徊在鱼塘周围,见不得人好都成了死都忘不了的执念。最后表叔拿铁锹将变成丧尸的那人爆了头,也算终止了他无休止的纠缠。

    夏桃会种西瓜还是表叔教的,什么时候打尖如何掐瓜如何留瓜这些只学过一次就记住了,时隔多年在异时空成了她安身立命的资本之一。

    “大堂哥,昨晚真是辛苦你了。阿爷你们昨晚怎么不叫我啊。”夏桃感激夏辉昨晚英勇抓贼。王金花当时带了菜刀,万一狗急跳墙砍伤了夏辉可怎么办。

    “昨晚见你睡得熟就没叫你。”

    夏阿爷弯着腰捡了捡西瓜里上一些被砍坏的西瓜秧子,眼里是忍不住的心疼。大西瓜摘了之后还能再结第二茬瓜,因为王金花蓄意损毁,瓜蔓上留着那个已经有鸡蛋大小的二茬瓜也废了。

    这些西瓜自从被大管事包下就不属于他们家了。正所谓破家县令灭门知府,得罪了县令大人后果不是夏家村能承受的。昨晚那个情况,族老们对王金花有两个处理方法,要么休弃要么让她“病死”,总之不能让这个祸害毁了整个夏家村。

    祠堂夜审的血腥残酷不比灾年里人吃人低,夏阿爷考虑到夏桃年纪还小怕把她吓出个好歹来。她能听祠堂夜审对王金花的处置,亲眼所见便不必了。

    “我没事。你哥我牛高马大还制不住一个疯婆娘?那王金花简直就是黑心肝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夏辉被气得一整夜没睡,现在说起王金花都是咬牙切齿的。要他说,昨晚把王金花乱棍打死才好,留在村里迟早还会惹出祸害来。

    “就你力气大。”夏阿爷没好气。

    “对了,阿桃,今天能摘到多少熟了的寒瓜?”夏辉接收到夏阿爷警告的眼神,明白阿爷不想吓着夏桃就跟着转移话题。

    “嗯,我们先把熟了的寒瓜摘出来给县城送去。花花去把熟的挑出来吧。”夏桃能明白夏阿爷不叫她的缘由,也不再问昨晚祠堂里发生的事,低头对花花说让它挑瓜。

    花花听话从夏桃怀里跳了下去,踩着轻巧的步子进入瓜丛。

    “铁柱家赔了咱们家二两银子。幸好阿辉阻止及时,若不然咱们家可就要得罪县令大人了。”夏阿爷把银子递给夏桃。

    原本铁柱娘听到要赔二两银还咋咋呼呼说夏阿爷讹钱,当夏阿爷拿出白纸黑字的订购契她就立即哑巴了。

    现在整个夏家村都知道夏桃种出来的西瓜能卖二十文一斤,看夏桃仿佛在看金疙瘩。

    夏桃摆摆手没要银子,平时叔叔伯伯家没少帮她除草追肥,这西瓜收成自然也要按麦子地那样来分。

    “阿桃啊,你给个准话。明年别人家学你这样种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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