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怨恨半句。人非草木,心肠再硬,也扺不过看她夜夜寂寞的伤痛。每日里只能以酒消愁,寻欢作乐。可是欢从何起?乐从何寻!慢慢的,小可盼望着她受不了寂寞,对小可失望而离我而去。可娘子始终不离不弃。那一刻,小可反而希望能有一位象大侠这般人中之龙,代我好好慰劳于她!

    后来听说昆仑有宝玉,如果能吸收宝玉的精华,小可的隐疾也可霍然而愈。可惜宝石无心,不肯垂悯!

    白周剑看了一眼那妙态毕呈的女人,沉吟了起来。

    谬青翠和青衣女子互相对望,均觉增凡人此人又可怜又可笑!

    谬青翠银牙暗咬,呆子,你若答应了,看我以后怎会理你!

    青衣女子则有些黯然,看来师傅说得不错,世上男人多是风充成生的。根本靠不住。知心人,还是要寻那些忠厚老实的才好!呸呸呸呸呸!想哪里去了?只要能报了师门之仇,寻回失散十多年的哥哥,便回师门陪着师傅的一杯黄土,了此残生。自已终究不过是红尘过客。

    白周剑放出神识,一下子便验出了增凡人下身经脉萎缩了。别问他怎么知道,神识这功能实在太牛了。增凡人在他的神识之下毫无秘密可言。

    我在桐柏山庄时曾看过一些古书,里面也有记载:男于下不畅,先天而生,是为天萎,后天而生,则为地萎,伤而失调也!可于……!

    增凡人有一种淡淡的失望,更多的是一种绝处逢生的希望。

    你可愿意再受一次苦楚?

    愿意,愿意。王八蛋才不愿意!

    白周剑哈哈大笑,他倒有些欣赏增凡人的至情至性!脸色凝重地道:你先有个心里准备,不用抵抗,我数一二三哈!

    三,白周剑一脚已重重的踢在增凡人的下#要害上。

    增凡人突觉下#象被锤子重重的敲了一记,他指着白周剑无语地道:不是从一开始吗?一种窒息的痛楚直冲脑门。下一刻便昏了过去。

    白周剑随手将两人丟回床榻上,盖上了被子。又伸手在女人的#前按压了数下,才长吁一囗气,行不行,看你老增的了!

    一种原始的冲动缓缓地升起,又被他快速地扑灭。他脑中闪过的不是眼前这个丰#迷人的女人,而是两个清丽绝俗的身影!

    呵呵呵,想多了,有翠儿就够了!够吗?不够的!还是够了!不敢不够啊!

    他闪出了厢房将门锁了起来,才哼着小调走到祠堂大殿。

    大殿极为宽敞,已有数十人在对峙着。青衣女子与谬青翠也现身跟在统不翁等人后面。

    那姓彭汉子赫然也在其中。他的身后十余人服饰各异,神色居傲,显然没有将眼前这十余名对手看在眼里,烛火明灭中,白周剑慢吞吞地走回谬青翠身边,那些人恍然未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连入眼的资格也没有。双方对歭着,谁也没有先行动手。

    彭姓汉子上前一步,指着白周剑低声对一名华服老者道:文兄,宝石在此子手中。

    文姓老者假寝的双目暴睁,宛如漆黑之夜闪起两道闪电。

    一个文弱书生,能虎囗夺食?啪的一声,彭姓汉子便挨了一巴掌。那猪头,更肥了!

    文千雄,别演戏了。东西在谁的手上,大家心里明镜一样,何必要找这些拙劣的借囗呢!牟达楚冷冷地说了-句。

    看吧,叫你俩别乱走,偏不听话,如今被人当替死鬼的对象了吧!弄不好会把你俩个师妹都连累了的!天残剑伍锋幸灾乐祸又语带双关的讥讽道。在他眼中,青衣女子与谬青翠一起站着,自然是白周剑的师妹了。这小子何德何能,竟得两个绝色的师妹相伴,让人羡慕嫉妒恨!

    白周剑无语地摊摊手,我的事,肯定不能祸及师妹。

    华服老者文千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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