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确欺骗了她,也欺骗了她的心,他实在不知厉天珠在一面之缘中,已深深地爱上了她,心头之中不禁泛起了阵阵的涟绮,已找不到天下间精僻无二的词句来慰籍一颗饱受创伤的心,唯有沉默,让她用她自己认为最可发泄的方式来弥补心中的创伤。

    白周剑轻轻地推开她,告诉她的一切,并恳求她原谅,抬手之间,如受电触,缩手不迭,但一只柔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声音:“白大哥,别……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怕……我怕。”酥,胸也随之起伏。“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梦,我愿意,这一场梦,永远永远不会醒来!就让我们梦中做一对苦命鸳鸯吧”!

    白周剑本乃血性男儿,手掌在一起一伏间闻得阵阵幽香,更觉极具诱惑,如何还能把持得住?血脉愤张中,另一只手也蠢蠢欲动,双眼倏地张开,炽热如火地望着怀中羊脂白玉般的胴体,瞬间热流传遍全身,心里也渐渐为欲火烧昏。

    厉天珠眼里越来越荡起柔情,被泪水洗刷得无比光洁娇嫩的面宠浮动着妩媚的笑意,似在幸福地等待着什么。

    瞬间,两人都紧紧地溶在一起,挑动了一种被压抑已久的情感如火山般的爆发出来,来得自自然然,又是那么熊熊烈烈。

    天色已然发亮,一线曙光已从窗户射进来,白周剑轻轻拿了一张被子将她盖着,望着厉天珠那幸福,安祥而又略呈苍白有睡容,心中一阵内疚。“我没有尽过一丝呵护之责,却每每刺伤她的心,这叫她如何承受得了,我简直禽兽不如,居然……居然……。”心下不由长叹一声。

    突听厉天珠又梦呓般说:“白大哥,我知道你是人,不是鬼,以后不要离开我了,我们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清静地过一辈子好么?你也不用在江湖中流浪,徒负罪恶之名了。”

    白周剑听得心下大震,忍不住道:“厉姑娘,我不能,我不能象你所说的那样,与你一齐息隐泉林,我身负血海深仇,更担负各种各样的罪名,若不把这恶名一一洗刷,你叫我如何在老死时面见祖宗?”

    厉天珠蓦然睁开凤眼,将他拥得更紧,眼中露出乞求的神色,凄然道:“你……你真要离开我?”

    白周剑暗想原来她只是想我不离开她,而并非不让我行走江湖,望着楚楚可怜的怀中伊人,心中荡起一片柔情,柔声道:“厉姑娘,我一定不会离开你,哪怕我心中早已有了谬青翠,我也不会再让你孤伶伶一个,飘荡无定,只是只是这样我又多了一个负心汉的罪名了。”

    厉天珠娇面上掠过一丝凝色。“那个谬妹子?”

    白周剑听她这么说,只好一五一十地将两个人相识的过程大概地说了一遍。

    厉天珠叹了口气道:“谬妹子也真可怜,到处要躲避七阴教的追杀,幸有你这个大名鼎鼎的玉面书生白大侠保护着,要不然,唉,但我的处境又何尚不是那样?只不过我比她幸福多了!你怎样安置她?

    谬妹子这份情义,我只能铭记于心了。

    “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的感受,万一我和她成为姐妹,我……我也不会怪你。”

    “不,不行的,厉姑娘你休再提起,你穿上衣服吧!”

    厉天珠娇面上宛如喝醉了酒一般,不但不听,反而往白周剑怀里钻去,撒娇道:“白大哥,你到此时难道还叫我做厉姑娘么?我现在已不是姑娘啦!”

    “天珠妹,我……我又伤害你啦!我一定疼你的!”

    厉天珠听了觉得十分幸福,将头紧紧贴在他的怀中。

    终于,许久许久,两人才整束停当,一齐走出内堂,白周剑握着厉天珠青葱白玉一般的柔荑,轻声道:“执子之手。”

    厉天珠含笑答道:“与子终老!”心中均觉温馨甜蜜无限。

    两人手拉着手,翩然出房,白周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厉天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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