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众人听了,无不耸然动容,只好广布线眼,留意玉面书生的出现。

    接着又传出话去,叫棚下众多武林英豪耐心等待中秋来临,只盼中秋一过,若七阴教失约,便合各门派之力大举向七阴教寻仇。但众人皆不知七阴总舵所在,只好商定,待中秋过后,便由萧尚平、萧晴两位当世奇男女寻找七阴教的总舵所在。议定之后,便等中秋了。

    “二师兄,你说,爹爹是怎么死的?以你的武功,难道也打不过玉面书生吗?”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声音,略带一丝丝的愤怒。

    那二师兄的耐心地道:“师妹,我都说了,我们十八个人刚好行至野株林附近,三条人影闪电一般向我们掠来,大喝一声:“玉面书生在此,霍天澜速速受死。”喝声未了,闵师弟与华长老大喝一声,提起长剑向玉面书生便刺,这时我正在师傅后面,见状大喊两人不要鲁莽。我话音未完,玉面书生嘿嘿一声冷笑,“嘭嘭”两声将闵师弟和华长老震得飞了出去。”

    “我目睹这一幕,暗忖玉面书生竟似极熟本门剑法一般,举手之间将两人杀了。”

    “师父面色一变,突然飞身而起,身形疾闪间,双掌已挟足平生功力拍向玉面书生,我见师傅出手,心中稍定,知师父位居武林副盟主,功力只比少林玄慧老禅师稍逊半筹,有他老人家出手,料可轻手将玉面书生拿下,于是我与师兄弟们一齐功击另个两个人。”

    “那两个人武功也十分厉害,一把长剑,三招两式便将几个弟子挑翻,我百忙之中一瞥之下,那些弟子已没了活命的希望。有的咽喉中剑,有的胸膛一个透明血洞。”

    “我犹如发狂一般,叫足了劲,将本门剑法悉数使出。奈何这人根本视若无睹,长剑出奇不意地向我刺来,虽不甚快,但却是本门武功的破绽所在。我迫不得已只好回剑自保。”

    “另一个手持佛尘的人也不闲着,佛尘扫动间,将一个个弟兄象木头一般定在原地,地动也不能动。那使剑的人身形犹蝴蝶穿花,居然将被点了穴道的弟兄一剑一个,可怜刚踏进江湖的师弟们,一招不到便在敌人的剑下送命。”

    “师傅那边,但听啪打之声不绝,瞬息之间,师父已和玉面书生对掌近十,我情知师父武功高强,玉面书生未必便是师傅的对手,就安下心来对付那两个人,岂料那两个人的武功之高,实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使剑者不但剑法奇快、准、狠也无不兼而有之,我虽巧奇遇,得练星宿海一派武学,奈何时日尚浅,经验、火候、功力皆感不足以对抗此等高手,终于,我被使剑的那人在腕上割了一道伤口,被佛尘拂出三丈多远。”

    “我忍住内伤,瞥了师傅一眼,不禁亡魂皆冒,师傅此时已给玉面书生迫得连连后退,口中猛叫,风儿快快逃命,到少林寺报信。”

    “我听了岂会遵命,一咬牙直扑玉面书生,那书生倏地闪开,一掌却快速无伦地印在师傅的胸脯上。”

    那女子听她二师兄说到这儿,秀眸中早已泪光莹然,泣不成声,心中暗呼:“可怜的爹爹。”

    良久方颤声道:“后来怎样?”

    那二师兄抹了一把眼泪,颤声道:“师妹,为兄说出来,你可不要发怒,怪我。”

    那女子点点头:“好,我不怪你就是。”

    那二师兄哽声道:“我一看之下,心也凉透了,凭师父的功力,在武林中已是屈指可数的,却不料此刻竟被玉面书生一掌震断了心脉,我想起师傅的话,也就亡命奔逃了,暗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玉面书生似是存心留我一个人报讯,也并没有追赶我。”

    “我一口气赶到河南,找了一辟静之所疗好了内伤,你就到了。”

    话音刚落,脸上已啪啪的挨了两巴掌。一张脸登时肿起老高,那女子带泪叱道:“你这贪生怕死之徒,崆峒留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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