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府,立刻摆供上香,随后用梅花刺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香上点了一滴,又在貔貅之上点了一下。

    之后便让赵四方和李千雪照做。

    很快这貔貅府就供奉好了,伴随着缥缈而起的香烟,那貔貅之上的血便瞬间被吸了进去,而那沁入血的地方,则如同有着光源一般发着刺眼的红光。

    看着这一幕,几人都是惊奇不已。

    “呦呵小张爷,这宝贝之后你要是不要的话,可以跟我传递一下,我看应该值点馒头。”

    我白了他一眼:“废话少说,干活去。”

    之后我们三人再次下车,直奔赌场而去。

    就在路过门口那块蛤蟆巨石的时候,却见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拎着一个黑袋子站在当前,正掏出一块块姨妈巾往上面贴呢。

    女性的月经又叫癸水,是极阴之血,用极阴之血便可破很多术法和风水局。

    与之前糊关公眼的方式差不多。

    我只是和陈昊提了一嘴,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整来这么多用过的姨妈巾。

    不过如此也好,我们的胜率就又大了几分。

    我们大步进入了当中,再次上到了四楼。

    看着我们回来,黑狼再次皱起了眉头:“你们怎么又来了?”

    我直接无视了他:“小爷输了心情不爽,再来玩玩有问题吗?”

    说完,我们再次去兑换筹码,依旧是一百万,只不过是每人一百万!

    每人手握百万筹码,今日便靠的是这百万筹码,掀翻整个场子。

    再次进来,我们已经彻底不装了,直接走到台前,几乎是无脑的下注,不过自然也不能下一些太离谱的,比如豹子六那种。

    可纵使如此,在之后的半个小时时间,筹码直接就从百万飞升到了三百万,小筹码的托盘我已经拿不动了,只能换成了五万十万的这种大筹码。

    赵四方和李千雪也一样,相当于是疯狂的敛财,趁着闲暇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貔貅,上面的红光依旧强盛。

    我们如此大杀四方,自然也引起了场子的注意,我能清楚的发现盯在我们身边的暗灯多了不少,似乎都目光不善,但这里有着其他的人,他们也不敢对我们做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玻璃天窗,知道现在风水局已经完全被破了,再玩这种散局还是太慢了。

    我左右看了看,随后毅然决然地走到了一旁未开的桌前,朝着荷官开口:“我要和庄赌。”

    不同的场子有不同的规则,玩散台相当于是和其他的散户赌,而这种庄台是和赌场背后赌,不过赌注也要高很多。

    荷官散发着职业的假笑,问道:“先生,您想玩什么呢?”

    我思索了一下,开口道:“百万底,无封顶,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