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无下限。
“之前从没锻炼过的人能跑完就不错了。”惊云安慰着众人。
顺手就将阿枫提溜到大卫生间,果然是可以徒手挤碎瓷杯的人,提着阿枫比提着一个稻草人还轻松。
卫生间的药香更浓郁,正中摆放着一个特大号木质浴桶,装的黑褐色药液,药香正是由此传来。
“退掉身上衣服。”惊云一脸严肃地命令道。
“全脱吗?不合适吧。”阿枫显然内心还有点挣扎。
惊云干脆懒得废话,直接就将阿枫丟进大木桶里。
木桶内药液刚好淹没到阿枫肚脐眼位置,浓浓的药香迅速灌入阿枫鼻腔,刚才的虚脱感竟然隐隐有了恢复之势。
“这药这么神,怎么也不多装点,淹到脖子才好。”阿枫只觉周身畅快淋漓,疲惫感瞬间消失。
“这桶药差不多一百万,多装点,你身体承受不了,等会你就知道了。”惊云提前给阿枫打了预防针。
十分钟后,阿枫渐渐感觉全身开始发烫,原来飘飘欲仙的感觉慢慢变成似有万虫在叮咬,且痛感愈发强烈。
“果然是药三分毒,这话永远没错。”阿枫痛的咬牙切齿,鬼哭狼嚎,几次想跳出来,但都被惊云强行按压在水中。
一小时后,痛感逐渐消失。站起来的阿枫全身皮肤通红,刚才的虚弱感荡然无存,只觉全身前所未有地充满了力量。
只是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染成了墨绿色,显然是废了,这下阿枫算是明白了惊云的用意。
“出去吃饭吧,就像抓泥鳅一样,真累,下午换可阳来抓这条泥鳅。”惊云擦拭着身上的水花,自言自语道。
中餐很丰盛,菜式很精美,色香味俱佳,京城来的大厨就是不一样。
药浴后的阿枫感觉自己可以吞下一条牛。
饭后休息半小时,阿枫又投入到紧锣密鼓的训练当中,婻婻三人轮流对阿枫进行指导。尤其是在药浴时间,室内时常传来鬼哭狼嚎,惹得周边邻居不断前来打探情况。
整个训练过程就是在快乐和痛苦中反复煎熬,无数次阿枫都想大喊放弃,十个小目标不要了,让我回去。
但每次话未说完,要么是被按在水中,要么拳脚相加,那叫一个惨。
阿枫现在才明白,婻婻三人的体能和身体力量有多变态,称呼阿枫弱鸡负一期那都是高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