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一个小小的尚书府,将来整个大庆朝都在我们手中。”
“呵,到那时,定要吴正烽跪地求饶!”
“何必纠结于一个吴正烽,要多少男子,皇兄都允你……”
这厢尚书府中,大夫人迎进府中,老夫人下令关房门,让尚书大人和大夫人共处一室,府中之人心情各异。
慕蓁熹只是一个吃瓜群众,关起门来和紫苏越发大胆,什么八卦都聊一聊,只是今日那月丛又来了。
紫苏打开食盒,同慕蓁熹讲,“刚刚还瞧见月丛姐姐端着新衣往这边来,怎没瞧见?”
案上堆积的竹简都已翻阅完毕,慕蓁熹将他们一一摆放好后,这才净手坐过来,“你是想瞧见新衣,还是你的月丛姐姐?”
“喜儿!”紫苏听出慕蓁熹的嘲弄,“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
慕蓁熹扑哧一笑,“我知,我也信你,只是你瞧瞧,你这话说的,可不是有别有意思?”
紫苏重重地摆放佳肴,“你惯会逗弄我,和公子一样坏!”
吴正珩怎么对紫苏不好了?慕蓁熹微微摇头,“月丛确实来了,我捏着鼻子说不舒服,打发她走了,却不知是送新衣来。”
“明日便是结亲,老夫人和大夫人回府操办,府内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当然,咱们的二小姐也是顶梁柱,府内每一个人,就是刷马的车夫,都能得一袋子喜糖和一套新衣,二小姐办事实在让人佩服。”
“那我的呢?”
“许是月丛姑娘想亲自给你送来,我可远远地瞧见了,湖蓝色的,料子实在好,纵是夕光微弱,也显得光泽亮丽。”
慕蓁熹鼓着嘴,“我是问那袋子喜糖!”
“只念着几嘴吃食了!”紫苏气的把碗往后挪了一些,“我一会儿去把我的糖来了给你,喜儿妹妹!”
慕蓁熹嘿嘿笑着,拉了紫苏坐下一起用膳。
许是心情好,慕蓁熹比平时还要多添一碗饭,晚上少有的夜起,从茅厕出来,远远地瞧见一个男子在长廊上和人细雨。
思咎园中除了吴正珩哪还有其他男子?只是这深更半夜的,吴正珩还不睡觉噢,也不知他对面是哪位通房。
不想惊动他们,慕蓁熹就站在柱子后面等着,隐隐约约听到吴正珩提起竹林,声音越来越小。
慕蓁熹的腿都僵硬了,探头看看,吴正珩对面的人身上带着的配饰,照着灯笼的光,突然反射了一下,慕蓁熹下意识躲回去。
长廊上传来吴正珩的声音,“何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