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两人到石台上去。

    白发老人没有上去,而是回头对秦冲道:“你记着了,这位先生乃是学宫七祭酒之首席祭酒蔡云大人;学宫里有七位祭酒,十一位执事,就是坐在台上这几位。此外,还有弟子五千,教习一千,以后你自会知道。好了,老夫把你送到学宫了,也该告辞了!”

    秦冲一惊,便见老人转头对首席祭酒蔡云道:“这位小兄弟,就交给白鹿学宫了!”

    蔡云点头道:“不劳吩咐,不过您知道的,是不是动用您那个名额呢?”

    老人也点点头:“既然是规矩那就要遵守,那名额该用就用吧。你知道的,我那名额虽然三十年未曾动用过了,但不是老夫舍不得,而是懒得去用罢了!”

    “知道!”蔡云笑眯眯地,“那么,您有空多来看看?”

    老人朝台上拱了拱手,众人一齐回礼;再看时,他已不知何时到了石台边缘,却仍然背着他那个简陋的竹篓,看那模样,便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采药老人而已。

    秦冲转过身,双膝一屈,朝着老人远去的方向,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