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应,站起身便走了出去。
青年文士和那女子都如被雨打的蛤蟆,怔怔地张着嘴,失魂落魄,一言不发。
秦冲叹了一声:“不要只顾着害怕了,咱们三个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至少得把今天这场入门一擂挺过去,咱们得商量个办法出来。我叫秦冲,两位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思永,这是我未婚妻,名为杨寻。”青年文士喃喃地道,“还商量什么?吊睛白额猛虎,我们三个怎么打得过?这次真是死定了,死定了啊!”
看来是两个纨绔子弟,秦冲想着,深深地皱起了眉。
他自然知道,这次恐怕真的死定了,可是那又怎样,难道就可以坐以待毙了么?
秦冲从来不知道“等死”两个字怎么写,他只相信自己的小拳头。哪怕是必死无疑,他也一定要用一双拳头,为自己打出一条生路来!
就算真的死了,那又如何?现在被猛虎咬死、或是死在擂台上,与半年后全身溃烂而死,或是八个月后寿尽而亡,又能有多大区别?还不如全力一搏,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正想着,便听有人叫道:“该你们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