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玉芝漫不经心道:“才吃饭多久啊怎么会饿,煮两个蛋给你滚啊。我看你是有些风邪入体了,赶紧滚一下免得病了传给我。一个大男人身体这么弱的。”说着店家就拿出来了,接过东西塞到他手里就往回走,说是回车上他自己再弄。

    看着她在前的身影,温热的鸡蛋似乎也把这份温暖传到心里,脸上也浮现一点轻松的笑意。

    两人同坐在马车里,陆玉芝一路都在打瞌睡,梁王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她,天都黑了才到家。

    许是在车里打瞌睡了夜里一点也不困,闲来无趣看着琴谱抚琴一曲,烟染和云舒在一旁陪着她。

    云舒又问她要不要去送盏茶?

    陆玉芝道他想喝茶自有侍从送。没一会又收了琴说着让烟染去把棋具拿来,烟染和云舒不怎么会下棋,宁儿又回家照顾生病母亲去了,只好自己一个人边看棋书边教她们下。不知下了多久,两人都打瞌睡了,陆玉芝让她们去睡觉,自己玩会。烟染撑不住去一边眯眼,云舒撑不了一炷香也打起瞌睡来。

    陆玉芝看着窗外繁星点点,自己一个人出去赏月。在长廊里慢慢走着,穿过洞门,看着不远处梁王的书房还亮着微弱的烛火,看影子猜测都子时过半了。梁王居然还没睡吗?她好奇心驱使走过去看。

    守夜的人靠在墙根处打瞌睡,察觉到有人来猛地睁开眼,看到时陆玉芝向他做个禁声的手势,他也乖乖的不说话。自己轻轻推门进去。左边一张几上都堆放满了小山高的文书。右边也有一张,堆的文书要比左边的少一半。主桌上也放着两叠文书。梁王趴在桌上睡着了,文书上像是被点了一样有个重重的墨点,笔直直的躺在一旁。她随手拿起一本来看,梁王的字写的挺漂亮的,和本人的长相一样。

    陆玉芝玩心大起拿起笔来蘸墨,然后在他的指甲盖上涂了涂。梁王感觉凉丝丝的,幽幽醒来,睡眼朦胧的看着陆玉芝,他半梦半醒的说着什么,还想牵起陆玉芝的手,却被陆玉芝拍了一下!痛感让他一下子睁开眼端坐起来,衣袖带倒了压在手臂下的东西,在寂静的夜里像是一发闷雷一样响亮。

    陆玉芝笑道:“王爷这么勤奋不要命啦。”

    梁王打哈欠道:“你还说本王,还不是因为你到处乱跑,害得本王都没心思处理政务才堆积这么多的。其次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

    陆玉芝听这话有点冒火,把笔往桌上一扔:“我说了过两天会自己回来的,是你自己非要来找我,现在倒怪上我了,我让你来的吗?”言罢要愤然离去。

    梁王见状忙跟上去哄她,“本王并非此意,只是说你莫要再离开了,你若是出事了,本王如何和你爹娘交代?”

    陆玉芝不耐烦听他说完,“我知道了!”

    梁王却猛地停下刚才焦急的语气柔声说:“阿寻,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我想起了下午的时候看到的几句诗,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你说呢。”

    陆玉芝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脸上的不悦也变作些许忧愁:“我看是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罢了,我也乏了。”

    梁王送她回房,嘱咐她好好休息,烟染慌张出来拜见,随着她进屋去看着她关上门,自己的心好似也被关起来了压抑的很。

    陆玉芝看着门外的人影离去,才去休息。次日早上的时候,陆玉芝用早饭去书房找梁王。他正准备去军营,一面说皇叔才命人送来请帖,叫她预备着去参加晚宴。陆玉芝则说自己有件事想和他说。

    梁王闻言神色饶有兴趣道:“嗯你说。”说着挥手让侍女都下去。

    陆玉芝道:“明天我要去见见他。”

    梁王听着脸上变得不悦,问是谁?那个江湖神棍?

    陆玉芝白他一眼,“什么神棍!你知道是谁就行,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到时候可不许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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