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

    在信中姐姐说了自己的情况,并且把梦境告诉她,并且相信这一定是一桩美满的姻缘和祝福她。劝说不如给梁王半年时间,若是陆玉芝还是不能接纳梁王,届时陈雨一定带她离开的。至于爹娘,太过于霸道了,她不想再回去了。也希望陆玉芝能祝愿她能开心,结尾再次祝福陆玉芝。

    看完信心里有些久久不能平复,难怪陈雨用荒诞二字,确实挺荒诞的,但梁王确实对她十分在乎的样子,鬼又知道是不是临时起意的?男人不都见一个爱一个的,半年也不长,暂时先试试了,不行到时候再和陈雨走。

    大约半炷香,他急匆匆回来了,还给她摘了野花。梁王看到她还在才松了一口气,对她说鲜花配美人,就像是风路过一定要吹走云一样。陆玉芝心里暗喜,嘴里却说着:“这什么比喻?我怎么没听过呢?男人果然都一样,就是看女人的外表。”

    梁王在对面为她涮了茶碗再给她倒水,看着她,耳朵根不由得烫起来,“本王可不可牵一下阿寻的手?”陆玉芝思忖片刻答应了。梁王轻握她的手,皮肤的柔软像是在摸一团棉花,他第一次感觉到如获至宝的感觉,紧张激动欢喜,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别人本王不知道,本王只知道自己像鱼一样离不开水。又或是为了池面的荷花奋力跃出水。”

    陆玉芝则是在看他的手,感觉他的掌心温热的粗糙感,自己的手被他一只手包裹住,才留意到他的体型快赶上两个自己了,突然想到了自己放火那次,他非常生气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当时只觉得晕头转向的,那种痛感一下子袭来她想着忙抽回手,万一以后他不开心了,自己不得被打死啊。为了学说话吃的苦够多了,以后绝不要在受这种罪了!想着有点生气还不忘打一下他的手。

    梁王见她面色生气了,还打自己手,有些担忧的问她怎么了?什么事不开心了才打他啊。

    陆玉芝不理他,心里哀鸣,起身往外走想去找陈雨。梁王起来堵她问她想去哪里怎么不说话?

    看着梁王高大的身躯挡在眼前陆玉芝更是气愤,叫他赶紧滚开!别挡道。

    对面陆玉芝的反复无常,他真的深感无奈又无助,“阿寻你怎么了?对本王有什么不满意你就说啊,为何要这样折磨我?”

    陆玉芝如实说他太凶了,不是她喜欢的那种温文尔雅的人,且说了自己这性格肯定要惹他不高兴的,到时候他生气了不管不顾,自己这小身板哪里承受得住啊,还是快刀斩乱麻算了。

    梁王闻言跪地对天地祖宗起誓,自己此生只会疼爱她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若有违誓五马分尸!不得善终!

    看他态度真诚,且就半年,定也不会受什么大委屈。想罢绕到他身旁,向他伸出手。梁王握着她的手站起来,拥她入怀之时说着就这般此生足矣。

    陆玉芝叫他松开,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随后陆玉芝叫他背自己回去。梁王满眼笑意答应她,不过得要她帮着拿枪。陆玉芝说他的枪好重。梁王却说才七斤多不算重。陆玉芝又问他那自己重吗?梁王清朗的笑声说她不重。

    两人在桥边休息说话,陆玉芝发现水里有几条特别大的鱼,她叫梁王看,梁王定睛细看才看见,与幽绿的河水混为一体不万分仔细还真看不到。梁王说她眼神好。陆玉芝颇为傲慢的说自己别的不敢保证,像这种小动静都逃不过她的法眼!接着打水漂玩。

    看这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得,陆玉芝脱了鞋袜,提着裙摆露着小腿下去。梁王还没见过这场面看得及其难以言说,只一面叫着她快上来别闹了。

    陆玉芝不听自顾自的踩在炎热的河卵石上踢水玩,

    梁王说她一个女子怎么能这样?叫人看见了情何以堪?说话间她又踩上一块巴掌大又摇摇晃晃的石头上,看得梁王心里极为担心。

    陆玉芝说最讨厌那些三纲五常繁文缛节了!早知道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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