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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儿应声拿下果盘递给她。张蝶忙叩拜答谢。随后让她们都退下,几个女官虽有不忿也只能咽下去行礼后离去。

    隔日官家女眷举办赏花宴,陆玉芝应邀而去。

    十五天后是皇后千秋宴,陆玉芝依照规矩去参加。

    再三天后又收到梁王的信,陆玉芝坐在秋千上看着,面上掩不住的微笑,还不忘看一下四周是否有人,不想让人看到她这副样子,随后回到房里写回信。

    往后不是去赴会就是在王府里看账或和几个丫头学做京里突然兴起的避暑香珠。如此又过去了大半个月,期间梁王有寄来两次信。

    其中一封信说梁王梦见她离开了,很伤心惆怅一整晚都没睡。希望她回信的时候能附带一枚她折的方胜。陆玉芝看了无奈的笑着写下回信,说自己答应了他,就会等他回来的。并让他照顾好自己。把方胜和装有避暑香珠的香囊与信一同交给信使送去。

    隔日带着唐娴一起去游湖,再去那座古寺住了两日。

    又一日,在逛王府的时候到了梁王放置兵器的房间,陆玉芝一眼看中了挂在墙上的那张弓,看样式并不是梁王上次背的那张。许是自己从小没学过什么,所以看见什么都想学一下,她一把取下弓和箭,叫侍从搬来箭靶,再命人找来府里会射箭的侍从教她。学射箭的乐趣就像是一朵小火苗落在干稻草上一样熊熊燃烧。

    就这样乐此不疲的学了大半个月,翌日在射箭的时候又收到了一封信,她放下弓箭阅读信,梁王在信中说还有些天就回来了。叫她不必回信了。看完后继续射箭,心里有一点莫名的欢喜,拉弓也大力了些,谁知再次拉弓的时候翻弓了,吓得烟染几个和侍从忙来查看陆玉芝是否受伤。陆玉芝自己也被吓到了,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感觉左手小臂上火辣的疼痛无比。侍从惊慌的去找大夫来。大夫来看是被弓弦弹伤了,还好带了护具没打破皮,开了些消肿祛瘀的药就走了。烟染劝她等好了再学吧。陆玉芝看着手臂上大的小的还没消的瘀紫,现在又多了一道两寸长红肿印,手感觉麻麻的,指头还在颤抖,整个人都浸在心有余悸中。

    远在南边的梁王终于收拾完安置好,与代王一同赶回。先去行宫述职,才折返回王府。

    梁王来不及换下衣服就径去后院。

    陆玉芝看到他来了又惊又喜,还看到了他挂在腰上的那个香囊,只是面上不动声色仍浅笑着。

    才屏退宁儿等人。梁王就一把抱起她,口中唤着她的名字。

    陆玉芝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汹涌而澎湃的情感像海上的孤舟遇到海浪一般扑面而来。自己虽说也很欣喜,但有些承受不住想推开他,梁王抱得更紧,叫陆玉芝也抱抱他,陆玉芝有些拉不下面来,只是顺着他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搭在他腰上。

    这种姿势保持了有一会,梁王似乎并没有觉得累,还不停蹭着她的头发,直到陆玉芝说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梁王才放开她。又接着双手捧着她的脸问这两个月他不在可有吃好睡好?陆玉芝只是含笑着点头,还没等她回答,梁王就牵起她的手摸摸自己的脸,一双含情眼睛贪婪的看着她道:“你瞧本王都消瘦了些,本王在千里之外茶不思饭不想,只恨不能化作风回到阿寻的身边。真的深深体会到了那句诗: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阿寻能明白吗?”

    陆玉芝看着他噼里啪啦的一堆话,说得自己都难为情了,忙推他出去:“你不去述职了?耽搁久了圣上会认为你轻慢的。”

    梁王反牵住她的手道:“阿寻不必担心,本王回来时就已去行宫述职了。”随后又看着她的穿着,一件红色的抹胸,外面就套着蝉翼般的薄纱外套,白花花的藕臂就这样肉眼可见,一对玉镯斜斜的戴在她右手腕上,看得他有些面红心跳的。再留意到她左手臂上的淤青,心里又涌上一阵紧张,忙牵起左手来查看问道:“阿寻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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