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听罢就在一旁看着。

    陆玉芝洗笔的时候,突然使坏,直接把手上的水弹向他。梁王慢条斯理地擦脸上的水,一面叫她别胡闹。陆玉芝微微撅起嘴道:“你今日的反应好平淡哦。有什么心事吗?”

    梁王听她的话,心上起了一点坏,故意叹气道:“确有其事呢。”

    陆玉芝把笔挂上,好奇又有点担忧的看着他道:“说来听听。”见梁王看着她摇摇头,转低头去擦拭桌上的水。陆玉芝抓他的手臂问到底什么事儿啊?

    梁王忍不住眼含暖意勾唇一笑,用手刮刮她的鼻子道:“本王逗你玩呢,本王能有什么心事?”看着陆玉芝眯起的眼,感觉她下一刻又恼了,忙续言:“无非就是阿寻又不开心了阿寻又生气了之外还能有什么心事?快开砚吧。”

    陆玉芝道一句:“又贫嘴!”言罢把他眼前的砚台挪过来,用刷子开砚后拿起墨条研墨。梁王在侧帮她铺好纸张。陆玉芝道:“这纸可真白啊,跟白云一样白。国内最白的也有些泛黄的样子。是不是啊?”

    梁王笑道:“是啊,可能是因为地区材料的缘故,造出来的纸也不一样。”

    陆玉芝持笔不动,问道:“我该写什么呢?”

    梁王道:“那本王教阿寻写?”看她点头后,走到她身侧握住她的手写下:白露既下百草兮,奄离披此梧楸。去白日之昭昭兮,袭长夜之悠悠。离芳蔼之方壮兮,余萎约而悲愁。秋既先戒以白露兮,冬又申之以严霜。

    陆玉芝感受着他写字的笔画走势,才发现自己平时写字的走势和他的大相径庭,难怪写不出想要的那种恣意的感觉。遂和他说,让他教教自己。

    梁王听她这么说,心中亦是欢喜,握着她的手继续写,并且和她说自己的心得。说她主要是短时间要学的东西太多了,都是急于求成导致的。

    待写满一张纸,陆玉芝拿起来看:“你的名字不会就是出自这首诗吧?”看他颔首,自己仔细阅读,“我说两句话你不会生气吧?”

    梁王想了想道:“你说吧。”

    陆玉芝道:“看这首诗,感觉太后也曾难过伤心过。”

    梁王不解,道:“应该不会吧,本王认知里,父皇和母后伉俪情深,纵有别扭也和你我一样闹两天就好了,不可能到那伤心那一步。”

    陆玉芝用笔画着圈道:“指不定是你父皇迷上了哪个新入宫的貌美妃子,惹得你母后伤心了,才抄写了这首诗,然后你父皇看出了诗中的悲伤才回心转意,夫妻和好然后就老来得你了。”

    梁王看她说的绘声绘色的,忍俊不禁笑道:“阿寻你这小脑袋瓜想得真多,本王也不曾听母后说过也不清楚。”

    陆玉芝说道:“哼,指不定就是呢!”看着他拿着笔又写下几句诗。陆玉芝支颐着问他:“我发现你总是跑来我这儿,一待就是好久,你都不用去忙的吗?”

    梁王笑言:“这政务就像那雨天的雨点一样多,忙是永远忙不完的。要紧的本王都看过了,旁的都分下去让属下去做了。”

    陆玉芝哭笑不得的说:“你的属下真是遭罪了,人在家中坐飞来横祸的。”

    梁王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本王帮衬皇兄,属下帮衬本王,都是一样的道理。”同样笔下写好了几句诗。

    陆玉芝复看,道:“嗯!好,潇洒飘逸!”

    梁王放下笔,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看着她:“阿寻就这么敷衍啊?舍不得多夸几句的?”

    陆玉芝站起来,用手给他嘴角往上提:“我是说真的,笑一个。”

    他看着陆玉芝站了起来,顺手把她的板凳拉过来自己坐,语气不开心道:“本王又不是卖笑的。”

    陆玉芝看到自己板凳被抢了,忙拉他起来,他却不肯起:“你快起来!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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