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大概率就是这位郡马了。”

    文先生说道。

    “离京时父皇命慎刑司司首与本王见过一面,根据慎刑司的记录,大将军府的这位七公子,天生性格懦弱胆小,没什么才华本事,在大将军府当中,甚至连下人都能随意欺辱于他,如此之人,怎么可能身怀如此大才?”年轻人道。

    听见这话,这位文先生反而摇头道:“若是如此,兴许此作才正有可能真是他所作。”

    “哦?因何?”年轻人惊奇问道。

    “殿下请看,此诗中全篇处处透着人世孤愁之意,仿佛一个意气风发,心怀报复的天才之人,历经无数磨炼折磨,最终一无所成,郁郁不得。”

    文先生指着手上密信中所写诗词,继续说道:“能有此番感悟,非是受尽人间冷暖之人而不可得。”

    “所以要是这位郡马在大将军府历来饱受凌辱,确实能有这般孤愁忧郁。”

    年轻人听完,脸上神情几度变化,忽的一笑:“如此说来,咱们得好好会一会咱们这位镇南王府的新郡马了。”

    “南越使臣一事,殿下是否要先去见见?”文先生忽的问道。

    “南境是镇南王的地方,使臣在南境,当然应该王府去处置,我们此来,为的是恭贺南境迎春节,自然不好越俎代庖。”年轻人笑道。

    “是。”文先生拱手道。

    “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启程,先进江云城看看了,叫人给后面的传个信儿,让他们三日之后入城。”

    起身,年轻人挥手说道。

    随即院中众人便立刻动作起来,收拾好行装,跟随年轻人一起往驿站前面走。

    刚来到前面,就听见驿站外一阵急马声传来。

    众人旋即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年轻人随行护卫立刻上前,将他和那位文先生护卫其中。

    紧接着,就看见外面一个做信使打扮的人急匆匆的进来。

    一进驿站当中,这人便道:“有人没有?立刻替我把马喂了,再准备一些干粮,一壶清水,立刻就要。”

    说话时,这人已经走到了驿站柜台前,从胸口衣服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扔在了柜台上。

    柜台后的驿站掌柜的接起来一看,忙道:“是是是,大人稍后,小的这就叫人去安排!”

    文先生眉毛一挑,小声对年轻人道:“是王府的信使!”

    闻言年轻人眼底光芒一闪,随即挥手屏开身前左右护卫,走到柜台前与这信使说话。

    “大人少见。”

    信使闻言回头瞥了他一眼,跟着便不耐烦道:“哪里来的闲人,一边待着去!”

    见状年轻人也不着恼,而是拱手道:“小人见大人行色匆匆,似是有要事在身,又只有一匹马,怕是不好赶路,要是能多一匹马轮换,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