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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好酒量,兄台果真是海量我看你这面相有些像习武之人,不由让我想起了后山那位大侠。”

    "哦?大侠?"

    “对呀,五年前村后山上有位老者,传言是名门正派的长老,因故遭逢变故被逐出师门,索性就留在后山一个破庙内修练,说起来许久没见过那位大侠下山了。”

    那好,那好。

    外乡人松了一口气。

    习武之人归隐山林,大概率知道自己阳寿快要尽了,这山上的什么大侠可能早就变成一捧黄土了。

    哪怕是没死,这一时半会也顾不上管这种小事。

    随着宴席渐入尾声,宾客们陆续起身,缓缓散去,外乡人身形一闪,悄无声息地逼近了新娘的身侧,新娘子还没回过神,便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掌打晕。

    外乡人手一挥,村口便聚集起一群面目狰狞、气势汹汹的身影,村民们见状无不惊慌失措,四散奔逃,尖叫声、呼喊声交织成一片。

    新郎还想反抗,外乡人直接三拳两脚就将他打翻在地。

    与那之后,外乡人直接将新娘子放在了马背上,哼着小曲就往村外走。

    “哎呦,小娘子你莫优。”

    “兄台留步。”

    忽然,身后传来了年轻男人冷清的声音。

    外乡人刚准备上马,这一声直接让他警觉了起来。

    他回过头,看着身后。

    身着褐色衣服,面露傲气的年轻人正从山上走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背上的新娘子。

    外乡人心砰砰直跳,手也不知该往哪放。

    这村里还有习武之人?

    不对,他是从山上下来的,莫非是那老翁所言的大侠?

    压下心中惊愕,外乡人露出憨厚的笑容:

    “达摩老祖威武,这位爷里口的吗?报个蔓儿吧?”

    “你可曾听过‘强摘的花不香,强扭的瓜不甜’?”

    陶子荣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步伐稳健地向前迈去,外乡人也面带笑容的在行囊里摸索着什么。

    猛然间,寒光一闪外乡人从行囊里掏出一把马刀!

    拿起刀就冲着陶子荣砍了过去。

    “小兔崽子,敢坏我好事!吃我一刀!”

    外乡人铆足了全身的劲,他这一刀下去就算是练过内功的人也没有几个能扛得住的,何况面前这么个小兔崽子,拿什么抵抗。

    随着马刀将要触碰到陶子荣的时候,外乡人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可是没过几秒,马刀像是砍到了什么坚硬物体上,砰的一声,刀断了!

    “这???...点子硬?”

    外乡人嘴张成了一个小圆圈,眼睛瞪得像个碟子。

    哪怕是那些练过内功的人想要接下这一刀,怎么也得掉层皮,可是面前这个人一动没动刀就断了?

    “是不是该我出招?”

    “看好了,这一剑会很帅!”

    陶子荣面露淡然,剑出鞘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锐利的剑气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无形的轨迹,寒光闪烁,朝着外乡人就挥了一剑。

    外乡人起初没觉得有什么不适,以为陶子荣在装神弄鬼,转过头就想跑,却不料,双脚刚一离地,便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异样,一股温热的液体迅速浸湿了衣袍。

    那看似无形无质的剑气直接将斩断了他的双腿。

    将剑收回,陶子目光随即落在了外乡人小弟们身上。

    这几个小弟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合不拢嘴,迈不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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