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到门外,双手握刀疾冲而入。

    冲进去的瞬间二毛就傻眼了,借着外面的月光,他隐约看清了灵堂里的情形,与他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本以为老霪贼已经将那年轻女子扒光并摁在了炕上,但事实是二人并不在炕上,而是在灵堂中央,年轻女子被倒吊在房梁上,而那老霪贼则蹲在她的旁边。

    二毛本以为二人是在火炕上的,为了尽快冲到火炕边,他前冲的速度就很快,待得看清屋里的情况,想要止步减速已经来不及了,笔直前伸的刀尖径直冲着老霪贼的后脑刺去。

    千不该,万不该,老霪贼在听到异响之后竟然急切转头,而回头的瞬间发现冒着寒光的刀尖迎面刺来,震惊之下亡魂大冒,目瞪口张,这下好了,锋利的刀尖儿径直自其口中刺入,自后脑穿出。

    三人的惊呼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年轻女子没想到突然来了救星,二毛没想到自己会失手杀人,而那老霪贼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乐极生悲,丢掉了性命。

    惊呼过后,灵堂里变的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事发突然,二毛被吓傻了,呆立良久方才回过神来,急忙松开长刀,转身跑了出去。

    跑到屋外,二毛这才想起那个年轻女子还被倒吊在房梁上,有心回去解救,却又不敢再看那老霪贼的狰狞死相,心中恐慌纠结,几度往返彷徨。

    最终还是灵堂里的年轻女子率先开口,“是你救了我?”

    二毛惊魂未定,闻言不由得吓了个激灵,急切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多谢你了。”年轻女子声音悦耳儿。

    二毛大口呼吸,没有接话。

    “你快放我下来呀。”年轻女子催促。

    二毛闻言战战兢兢的回到屋里,颤抖着双手想要拧解捆在年轻女子身上的绳索,奈何对方身上被捆了十几道,有横有竖,他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绳头儿。

    二毛本就慌乱,一不小心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不由得心如鹿撞,面红耳赤。而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奇怪体香亦令其更加紧张,这股气味儿虽然很淡,却非常好闻,与他之前接触到的那些村妇村姑身上的气味截然不同。

    眼见二毛一直解不开绳索,年轻女子只得出言提醒,让他自尸体上拔出长刀,割断绳索将自己抱了下来。

    二毛将年轻女子放到炕上,又借着月光用长刀割断了她身上的绳索,直到此时他也没有完全看清对方的长相,只能隐约看到对方的身形和五官轮廓,这个年轻女子身形瘦长,五官貌似非常精致,他对女人少有了解,也就无法准确判断对方的年龄,只能大致估算对方应该在十二三到十五六之间。

    也不知道是被吊的久了还是怎地,解开绳索之后年轻女子也并未立刻起身,先是再度冲二毛道谢,随后又急切的冲他讨水喝。

    二毛的大葫芦被他和行李放在了一处,听得年轻女子言语,急忙跑出去将行李和葫芦带了回来。

    年轻女子浑身瘫软,需要二毛承托才能起身,年轻女子貌似很是口渴,一直在大口喝水。

    就在二毛喂水之时,跟着他来到灵堂的过来突然冲着年轻女子连声吠叫。

    二毛被它吵的心烦意乱,连声呵斥,方才将过来撵了出去。

    喝够了水,年轻女子恢复了些许力气,撑臂起身,“他已经死了,你不用再蒙着脸了。”

    二毛闻言急忙取下小褂儿,重新穿在身上。

    看出二毛惊魂未定,年轻女子和声安慰,“你不用害怕,他不是好人,死有余辜。”

    二毛没有接话,在冲进灵堂之前他一直以为死在地上的老头儿是个老霪贼,但是这个老头儿和年轻女子都穿戴的很是整齐,这就说明老头儿很可能不是霪贼,但是也说不通,老头儿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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