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先前入门的那些人有谁跟画像上的人相像,其间也曾经怀疑自己恰好十四岁,对方要找的会不会是自己,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打消了,一来自己身世清楚,证人众多。二来自己跟画像上的人长的也不像,画像上的男子脸型英俊瘦长,而自己脸型偏圆,且五官柔和,不似对方那般硬朗。

    姞缜是朝廷的人,与九州盟是敌对关系,自己现在是玄云宗的人,可不能做吃里扒外的事情,这张画像留不得,得烧了。

    就在此时,朱尚忠自推门进来,“二毛,你在干嘛?”

    朱尚忠声到人到,二毛来不及多想,急忙将画像点燃塞进了灶下,“我在生火呢。”

    朱尚忠没有走近,而是蹲在了狗窝旁,三月先前曾经见过他,再见他满脸带笑的蹲了下来,对他便少有敌意,亦不咬他。

    “这两个小狗怎么跟别的小狗不太一样?”朱尚忠好奇的打量小狗。

    “它们的爹好像是条狼。”二毛随口说道。

    “哎哟,这可稀罕。”朱尚忠越发好奇,但三月虽然不咬他,眼神之中却也多有警惕,他也不敢伸手去拿狗崽。

    朱尚忠看小狗儿的时候,二毛正在歪头生火,火倒是生起来了,但灶下多年未曾见火,有些倒烟,很不好烧。

    “八师兄,你找我做什么?”二毛问道。

    “我来给你送书。”朱尚忠说道。

    “什么书?”二毛回头。

    “学法术的书,”朱尚忠起身走了过来,自袖中抽出一本破旧不堪的书籍,“给你。”

    二毛伸手接过,“哪儿来的?”

    “这书我们每人都有一本儿,这本儿是我的。”朱尚忠随口说道。

    二毛往灶下添了些柴草,转而坐在床边快速翻阅,这本书有一寸多厚,纸张粗陋,文字扭曲,图画也多有失真。

    “这是我自己抄的,原本在宗主那里。”朱尚忠说道。

    听得朱尚忠言语,二毛多有庆幸,他原本还想问谁写的字这么难看。

    快速看过几页,二毛的眉头逐渐皱起,“这怎么净是些抓鸡撵狗的法术?”

    “后面的比前面厉害点儿。”朱尚忠随口说道。

    听得朱尚忠言语,二毛急忙将书籍翻到最后几页,看阅之后发现最厉害的法术也不过是土遁和穿墙。

    由于灶下倒烟,二人很快便被熏的睁不开眼,只能跑到了屋外。

    “八师兄,土遁和穿墙你学会了吗?”二毛问道。

    “没有,”朱尚忠摇头,“别说我了,连宗主也没学会。”

    “不是吧,这上面不是写着作法的方法和咒语吗?”二毛说道。

    朱尚忠再度摇头,“可能不对吧,总之是不好使。”

    “那你都会什么法术?”二毛追问。

    “我的神行甲马练的还行。”朱尚忠随口说道。

    不等二毛追问,朱尚忠便主动解释,“神行甲马就是自腿上绑两片施过法的黄布,然后念诵咒语就能跑的很快。”

    “有多快?”二毛好奇。

    朱尚忠撇嘴,“也就那么回事儿吧,我试过,追不上兔子。”

    二毛闻言多有失望,“不是说玄云宗的土系法术在十八玄宗里排第一吗,怎么…...”

    “那是以前,我听说之前的宗主法术通天,不但能缩地成寸,瞬息千里,还能开天辟地,搬山填海,”朱尚忠说到此处叹了口气,“唉,可惜呀,这些厉害的法术早就失传了,现在的玄云宗是黄鼠狼下耗子,一辈儿不如一辈儿了。”

    眼见二毛多有失望,朱尚忠又宽慰道,“厉害的法术咱们是学不着了,剩下这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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