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去探你底细,如果探不出来,他们就可能对你不利。”
“不至于吧?”朱尚忠撇嘴,“老二老三是一伙儿的,褒伈和那个小胡子是一伙的,云裳自己一伙儿,就算加上我,四枚令牌也够分了。”
不等二毛开口,黄七便自一旁接话儿,“你是不是傻?他们是三伙儿人,不是三个人……”
黄七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暗夜寂静,响声突兀刺耳。
“什么动静?”朱尚忠歪头侧耳。
二毛说道,“我临走时自厨房的门上吊了瓦罐儿,只要有人开门瓦罐就会掉下来,不用猜,肯定是三师兄又想去厨房下毒。”
“闹出这么大动静,所有人都听见了,还下个屁毒。”朱尚忠说道。
“是啊,不过如此一来,他就会知道我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二毛说道。
“知道又能咋滴,有我和黄七在,谁也不敢动你。”朱尚忠多有豪气。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量少树敌,”二毛随口岔开了话题,“你们这趟出去还顺利吗?”
“还行,”朱尚忠说道,“找着不少好东西。”
二毛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你倒是放心了,我不放心哪,”朱尚忠嘟囔,“十件有八件是给你找的,二师叔要的没多少。”
不等二毛接话,黄七便接过了话茬,“你个要饭吃的还嫌窝头凉?够用就行了,给他找那么多干嘛。再说这趟出去你闯了多少祸,还有脸抱怨?”
“我也没说啥呀。”朱尚忠低头嘟囔。
黄七伸了个懒腰,“累死我了,没别的事儿我先回去睡了。”
“辛苦你了。”二毛拉栓开门。
黄七摆了摆手,迈步出门。
目送黄七走远,二毛再度关上了房门。
二毛本想与朱尚忠继续说话,眼见他哈欠连天,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分了条毯子给他,各自睡下。
朱尚忠倒是睡的踏实,二毛却是一晚上没合眼,这家伙不但放屁磨牙还打呼噜。
次日清晨,二毛推醒了朱尚忠。
“嗯?”朱尚忠睡眼朦胧。
“天亮了,趁他们还没起床,你快去把东西送给二师叔。”二毛说道。
“好。”朱尚忠撑臂起身,拿起身边的包袱跟着二毛走出了房门。
“你可别拿错了。”二毛善意提醒。
“错不了,这个包袱小。”朱尚忠打哈欠。
到得东厢,朱尚忠前去敲二师叔的房门,二毛则径直走向厨房。
厨房的门是关着的,二毛推开房门坐到了一旁,昨晚熏鱼了,屋子里有烟,得先通风散烟才能进去做饭。
听到朱尚忠的声音,二师叔急忙打开房门放他进去。
二毛自门旁坐了片刻,待得厨房里的浓烟散去,这才起身进屋。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破碎的瓦罐,就在二毛拿起扫帚准备打扫瓦罐之时,却惊讶的发现灶台前趴着一个人,看穿戴正是三师兄。
喊了两声不见对方应答,二毛壮着胆子上前推了他一把,一推之下吓了个半死,这家伙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