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挡开,“我早就看过了,当日裴师兄过来送令牌,是我接待的他。”

    “你接待的他?怎么轮得到你?”朱尚忠健忘。

    “那天你们都忙着给三师叔出殡呢。”二毛随口说道。

    “哦,”朱尚忠兴奋的打量着手里的令牌,“三十六,这个数字挺吉利,天罡之数。”

    “什么天罡之数,”二毛坐到了门前的台阶上,“你这是最后一名。”

    “嗯?”朱尚忠皱眉。

    二毛说道,“九州盟有十八玄宗和三十六武门,每宗出四个人分别去参悟道石和阐石,也就是说参悟道石和参悟阐石的玄宗弟子都是三十六人,咱们拿到的四个令牌都是三十五和三十六,这就说明咱们玄云宗在人家眼里就是个坐末席吃凉菜的主儿。”

    “哈,管他首席末席,管他热菜凉菜,能上桌儿就行。”朱尚忠脸皮厚。

    二毛昨晚没睡好,有些困了,张嘴打了个哈欠。

    朱尚忠坐到他的身边,眼见二师叔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间,朱尚忠多有怅然,“唉,其实二师叔也挺好的,我走了之后,你可得好好照顾他。”

    “他哪儿好?”二毛随口问道。

    “他刚才……”

    不等朱尚忠说完,二毛便打断了他的话,“二师叔刚才说的那些话可不是出于对你们的关心,他只是为了自保。”

    “啥意思?”朱尚忠疑惑。

    二毛解释道,“他说九州盟以后会派人过来验证你们的身份,其实是担心有人在拿到令牌之后把他给杀了,他的言外之意是他是你们四个的见证人,如果他死了,你们四个的身份就无法被证实,也就没办法参悟神石。”

    “是吗?”朱尚忠半信半疑,“那他说我们要是把令牌弄丢了,可以回来找他写书信证明是啥意思?”

    “什么啥意思,还是那个意思呗,他是你们四个的见证人,他能证明你们的身份,”二毛说道,“其实他应该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警告你们四个都老老实实的,别试图抢夺别人的令牌,只要你们老实,他就不拆穿你们。”

    “我们又没干什么怕人的事儿。”朱尚忠撇嘴。

    “你是怎么拿到令牌的?你的灵物从哪儿弄来的?”二毛说道,“你们四个有一个算一个,都经不住查。”

    朱尚忠耷拉着脑袋,不吭声儿了。

    “你和云裳以后会在同一个地方参悟神石,你一定对她客气一点,都是玄云宗的,理应互相照应。”二毛善意提醒。

    “我不喜欢这娘们儿,一天到晚板着个脸,鼻孔朝天,搞的跟自己高人一等似的。”朱尚忠说道。

    “她的确高人一等。”二毛随口说道。

    “就因为她家有两个臭钱儿?”朱尚忠多有不屑。

    二毛瞅了朱尚忠一眼,“你拿人家钱的时候怎么不说那是臭钱呢?不能因为你嫉妒仇富,就说人家的钱是臭钱。”

    朱尚忠自知理亏,急忙岔开了话题,“哎,你是不是喜欢这娘们儿啊?我看她也没黄七好看呐。”

    “你跟她在西荒乱窜了一个月,就没发现点儿什么?”二毛随口问道。

    “发现什么?”朱尚忠疑惑瞪眼。

    “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动身?”二毛问道。

    朱尚忠说道,“我有神行衣,晚点儿走也行。不过我没出过远门儿,不认识路啊,还是早点儿走吧,万一去晚了,人家可别不要我了。”

    “那吃过午饭你就走吧。”二毛撑臂起身,“我先回屋,你收拾好了就去找我,我抽空给你做了件棉衣。”

    “做它干啥?我又用不上。”朱尚忠不解。

    二毛本想说你怎么跟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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