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些手段。”

    “咱们在这城中并未瞧见他的踪影,一定是在我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出紧急,朱师兄没来得及留下口信。”

    鲍佑思虑了一番接着说道,众人听到他这话,纷纷点头。

    觉得鲍佑的话更加靠谱一些,毕竟袁莱所言虽然也有可能,但好好的谁会毫无征兆地行此叛逃出宗门之事来。

    这时,袁莱说道:“师兄,既然寻不到朱师兄他人,此行不是巧了嘛,尤单珰师妹可是门内追踪的一把好手,不说她脚上功夫玄妙,更是豢有一雪灵貂,能觅气寻踪,极其了得。”

    听到这话,鲍佑心头一喜,方才还在为接下来该如何做而烦恼,竟然一时把尤单珰的本事给忘了,直到方才袁莱说起,才想起他来。

    鲍佑转头看向尤单珰,他发现女子早已转头看向她。

    被称之为尤单珰的女子说道:“师兄谬赞了,我那些个小道微不足道,此行受邀前来,还多指望师兄们的照顾。这寻人的活儿我倒是熟路,要是放心可以交给我,不过我不敢保证能一定寻得着人,因为我这貂儿,只能闻到三日以内的所寻人物的气息,要是过了这时间,我也无济于事。”

    听到尤单珰这般说,几人很是满意,因为场间的几人没人能比她更加擅长寻人追踪了,她既然应承下来,自然尽力。

    鲍佑笑着说道:“尤师妹莫要谦虚,只管去做便是,尽力便是,成不成我们再议,不会怪罪于你。”

    听到鲍佑如此说,尤单珰点头应“是”。

    接着,鲍佑看着场间的另外一名汉子说道:“典炮师弟,你和尤师妹一起吧,你也以腿脚见长,查探追踪之时,你们也好相互照应。”

    听到这话,那汉子回话道:“是,鲍师兄。”

    鲍佑点点头,招呼过众人说道:“先用饭吧,吃饱了好干活,我们得抓紧时间。”

    几人这才动起筷子。

    七宁镇往东的夜路上,沈乐一行的车马不停,趁着月色摸黑朝前走。

    车厢之内,沈乐不敢有太大动作,他如既往地为林书馨施针诊治,这些日子以来,两人早就习惯了这场景,倒不似之前那般羞涩。

    小兰看着沈乐说道:“公子,要不要停车给小姐熬熬汤药。”

    沈乐小心压针,把最后一枚针落下之后,才开口说道:“看馨儿小姐的状态好多了,以后隔两天再服以汤药,但每天还得施针,调理好了,我们再行下一阶段。”

    听到沈乐这般说,小兰点点头。

    林书馨露着玉背对着他,秀面红润。听到沈乐这话,心里有些开心,终于不用天天喝那些苦涩的汤药。

    现在她每天最头疼的便是喝药,感觉自己都喝成了药桶,车里都是那些药的味道。

    每次她想少喝一点,小兰那丫头就向沈乐告状,沈乐好几次斥责与她,想起这个,她就想撕了那丫头。

    她自然知道他们自是为了她好,可那药真是不好喝,但今天听到沈乐这么一说,于她便像是天大的喜事。

    “馨儿小姐,好了。”沈乐把银针拔下,放到一旁的盘子中,转过头去。

    林书馨回了一声好,小兰开始为她穿戴衣裳,稀稀索索,好一阵,二人弄好招呼沈乐。

    沈乐看着盘子中的银针与二人说道:“这些银针等停下歇息之时,有劳二位蒸煮炙烤,这几日我行动不便,劳烦了。”

    沈乐实属无奈,这些针具每次用好都要蒸煮炙烤,他颇为上心。

    林书馨笑道:“好,公子无需客气,只管吩咐我们便是,无需客气。”

    沈乐笑了笑,知道林书馨不是客套之言,随即点点头。

    “公子情况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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