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间的周元睁眼时,两名仆人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周元立马起身就想迎上去,只瞧见沈乐手里的银针对准阮浪的天灵盖,一脸愤恨地看着他怒道:“别动,动我要他陪葬!”

    周元不知道这个少年人是从哪里出现的,他根本没注意到过少年人的存在,也不理解他为何要这么做,然后他忽然想起来,白天的时候好像见到过这个少年,见过,日间最后拉走地上女子的便是眼前这个少年人。

    周元终于想起来了,他心里一沉,知道不好,现在阮浪像个废人根本不能动弹,只要他的银针扎下,要不了多久,阮浪必死无疑。

    阮浪一死,他忙活这半天就白费了,等那老家伙发现自己孙儿这一死,不得活扒了自己,想及此,他凝重地看着那个少年,没想到已经成事了,竟会发生这个变数。

    看着少年人,周元阴冷的说道:“你要干嘛,赶紧把他放开。”

    沈乐从后面左手抓起阮浪的头发,往后一拉,右手银针直直就对准他身上的死穴,作势扎下去,阮浪疼得呜呜大叫!

    眼见这种情况,周元急道:“住手,有话好说!”

    沈乐在针要扎到的肌肤板寸停了下来,一脸谨慎的看着周元说道:“再说一遍,别动,动他就得死!”

    看着眼前这瘦弱的少年如此要挟,周元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被一个普通少年威胁,周元越想越气。心想着想救那废物得找好时机才行,不然得不偿失。

    阮浪疼痛的看着这个一脸愤恨的少年人,瞧见自己头顶上他举着几枚银针悬于上面半寸处,心生惧意,他不知道这少年是从何而来,还轻易弄倒了两名下仆还制住了自己,现在他命悬一线间,心里生出无限的惧意。

    沈乐转看向他,然后笑道:“原来你这个畜生也会害怕呀,我还以为像你这般恶贯满盈之徒不怕死呢!”

    说完他把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整个头又往后仰了半分,头皮疼得阮浪嘴巴又呜呜地叫出声,然后就悄见他眼泪吧嗒掉了下来。看到此状,周元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少年出手一点不拖泥带水,狠辣无比,他心里一跳,真害怕少年没把握好分寸,将银针插下,后果不堪设想。

    沈乐看着不远处倒在地上的乌叶,心里焦急,不知她情况如何。于是他用身体慢慢的推着阮浪往乌叶那边靠,亦步亦趋的走着边盯着周元,担心他趁自己不注意对自己下黑手。

    沈乐最近见识过太多修行者,知道他们那些神鬼莫测的手段,这些对他们普通人来说,太过离奇,根本无法阻挡。所以他对周元特别谨慎,虽然他痛失一臂,但并不能说道他已经毫无战力,俗语有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那是修行者。

    没过多久,二人就到了乌叶身边,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乌叶,看她惨状,沈乐整个心都碎了。

    他朝着乌叶喊了几声,瞧见她缓缓地睁开眼看向自己,然后她笑嘻嘻地说:“要死了,还在做梦。”

    听及此言,沈乐伤心掉下眼泪,便在他精神恍惚之际,感觉有股阴冷的气息朝他袭来,他经历过来太多次死亡的一瞬,知道是周元出手了,他再也顾不得,握着银针的手往下一插,两枚银针落在了阮浪头顶的死穴上。

    然后沈乐就瞧见自己的心口飞过来一把匕首,正是周元那把匕首,他疼痛的倒在了乌叶的身子边。

    周元看着到底的沈乐被自己一击命中,可临了沈乐的银针还是插在了阮浪的天灵之上,他暗道不好。

    然后他就瞧见阮浪在轮椅上开始抽搐,阵阵地翻着白眼,他闪身将他抱下来,走到空旷的场间,查探他的伤势。

    他将阮浪那两枚银针,拔出,从怀中取过一些丹药,然后看着抽搐的阮浪,紧张喂到他嘴里,他赶紧运转真元,为他一点点化药。

    沈乐痛苦地趴倒在乌叶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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