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话,赵全拔腿就跑。

    回到魏忠身边,赵全面无人色紧张道:“不行锕丞相,萧万钧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能靠近,咱们的人恐怕无法见到钱庄掌柜的。”

    “可恶!这个昏君,看来他是早有准备。”

    群臣站在魏忠的身后,顿时紧张不已:“丞相,这岂不是说昏君真的筹到了一百多万两白银,这可怎么办啊,短短三天的时间,他就筹到两百多万两白银了,再给他几天的时间,只怕三百万两,就在眼前了。”

    “别紧张!”

    魏忠闻言立即安抚起来。

    “昏君这两次能筹到银子,都是用的取巧之法,第一次是抄家许承,第二次是昨天的玻璃展会!这些银子,等于是我们白白送给他的,他自己一文钱都没赚到!”

    要不是他带着许承谋反,昏君也没机会抄家。

    要不是他昨天带头花重金购买玻璃制品,这一百多两银子也没着落。

    “所以,只要我们以后小心一些,仔细盯着陛下,不再给他任何机会从我们身上筹银子,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哪知道听到他这一番话,群臣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惊慌失措。

    “什么?昨天的玻璃展会是陛下办的?”

    “陛下不是一无是处身无长物吗?他怎么能做得出来那么精美的宝贝?”

    “老天爷,我昨天都破财花了两万两白银买下了一组茶盏,没想到,银子都进了陛下的腰包!”

    他们此时此刻不震惊于宁凡的敛财术,而是震惊于他竟然能做出玻璃这种东西,还能想出开办展会,发邀请函,让他们去买单的主意!

    这哪里是昏君做得出来的事情?

    只怕便是明君也未必有这个本事!

    如此说来,陛下很有可能是在掩藏自己的真正实力,登基以来,他都是在卧薪尝胆,为的就是让丞相失去防范之心。

    从结果上来看,他成功了!

    魏忠握紧拳头怒道:“你们不要被他骗了!他要真有那个本事,大乾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局面?他不过是最近抽风,心血来潮罢了。”

    “哼,看着吧,后天便是诗词大会了,届时他会当着无数才子佳人面前丢人现眼!你们也就知道他几斤几两了。”

    别的不敢说,但宁凡的诗词才华,他还是了若指掌的。

    从他当太子以来,就从未做出过一首像样的诗。

    不但诗才不行,书法也一样奇烂无比。

    后天,他一定要狠狠教训宁凡一顿,把自己这些天来所受的憋屈,统统发泄出来。

    就在他们躲在巷子里,偷偷说宁凡坏话的时候,浩瀚钱庄里也开始一马车一马车往外运送起了银子。

    魏忠立即把赵全叫到了跟前。

    “你找机会接近那些押送银子的钱庄伙计,不管花多少银子都要买通他们,让他们帮忙给钱庄掌柜的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