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攸能抱着魏忠的小腿哭的那就一个凄惨,鼻涕眼泪混合在一起沾染在魏忠的袍子上。

    而被抱住的魏忠则是愣愣的看着大哭的魏攸能。

    不是!

    我刚在朝堂上哭完,回来还得听你哭?

    咱爷俩是不是非得在同一天因为那人哭啊?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魏忠下意识的直接一脚踹开魏攸能。

    “哭什么哭,成何体统!”

    “再说了,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他还没拿到口供呢,要是你死期将至,你以为你还能在我面前哭?”

    “唉?是哦!”

    魏攸能这才反应过来。

    瞬间,魏攸能破涕而笑,抹了抹脸上的鼻涕和眼泪站起来笑道。

    “那爹我真的去把那个花魁买回来了?”

    “滚!”

    魏忠恨铁不成钢的怒骂一声。

    被魏攸能这么一闹,他连刚才晕乎乎的感觉都没了。

    要不是怕魏攸能承受不住压力,胡思乱想,他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清倌人进家门?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个了,等一个接一个大臣来到丞相府,魏忠直接看着京城府尹孟全然叫道。

    “孟大人?”

    “下……下官在……”

    孟全然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磕磕绊绊的回了一句。

    “说说吧,为何会失败!”

    对上魏忠那冷冷的眼神,孟全然反而冷静了下来。

    “此事丞相放心,那人只知道我,而且嘴巴也很严,就算被抓到也不会供出来我来。”

    “本相是让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失败!”

    魏忠目光森然的又重复了一句。

    “我……”

    孟全然张了张嘴,最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道。

    “我也不知道,此事原本万无一失……”

    “够了,不必再说了!”

    魏忠轻喝一声,然后闭上双眼对其他人道。

    “诸位可还有其他良策?”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沉默不语。

    孟全然的刺客已经打草惊蛇,他们就算想要悄无声息的解决那些学生也再无可能了。

    如今只能另想其他办法。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

    毕竟当初魏忠可是真的逼迫李洪签下和解书的,不解决掉李洪的学生,这事根本就瞒不住。

    就算现在那些学子畏惧魏忠不敢乱说,可时间一长那就未必了。

    而魏忠也不催促,闭着眼睛在哪假寐起来,也不知是因为用脑过度,还是真的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一人站出来道。

    “丞相,下官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也不知可不可行!”

    “说!”

    魏忠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睁开双眼。

    “是这样的,既然那些学子已经被保护起来,我们杀不了,但他们还有家人,如果我们利用他们的家人以此威胁……”

    剩下的话自然不用多说。

    其他人听到这个办法,顿时眼前一亮。

    “丞相,下官觉得这个办法不错,陛下能派人保护那些学子,但无法保护那些学子的家人,更无法阻止那些学子的家人去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