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合适吧，乞巧节只不过是一个小节日罢了，而且在这种时候大肆举办节日，恐怕会让百姓更加不满。”
“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按照朕的命令行事即可！”
“这……好吧，臣这就回去销毁那些已经印刷好的。”
虽然时间上很仓促，但好在报社已经有了一架半自动化的装置，倒也能赶出来足够的报纸。
等冯天元离开，宁凡又在养心殿坐了许久，直到灯火闪烁李小宝提醒了一句他才回过神来。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宁凡下意识问了一句。
“几时了？”
“回陛下，已经快要子时了。”
“这么晚了吗？”
宁凡皱了皱眉，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思索了那么久。
而这时李小宝则继续问道。
“陛下今晚还去皇后娘娘哪里吗？”
宁凡犹豫了一下，考虑到皇后可能已经睡下，再加上下午他又和诗音大战了那么久。
“算了，今晚朕就在这养心殿凑活一晚八，你命人去收拾一下吧！”
“是！”
李小宝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去叫宫女前来收拾。
等一切搞定之后，宁凡躺在这养心殿的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最后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
有担心明天百姓的反应，有魏忠会在之后如何应对，更担心前线北地城的情况。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担心一城之人的命运，毕竟以前他只是一个科研人员。
可现在……
“唉，希望突厥不会屠城吧！”
虽然这个几率的可能性很低，毕竟按照突厥以往的尿性，他们肯定会烧杀抢夺。
但就算如此，宁凡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祈祷着。
可越是祈祷他越是忍不住幻想起北地城被屠城那惨烈的一幕，更有无数人向他求救。
最终他实在是受不了了，猛地坐起来压抑着声音怒道。
“突厥，朕早晚要把你们屠杀殆尽！”
“陛下您怎么了？”
这时站在外面守候的李小宝听到动静赶忙小声询问了一句。
“没事，朕只是有些睡不着罢了。”
说完宁凡想了想干脆从床上下来，穿上鞋来到外面对李小宝道。
“大伴陪朕去后花园走走吧！”
“是！”
李小宝大概猜到宁凡为什么睡不着，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就那么默默地陪在宁凡的身边。
月光皎洁，走在安静的路上，宁凡的心终于算是平静了不少。
可就在这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道隐隐约约的声音。
“嗯……嗯……”
本来二人还没觉得什么，还以为是野猫之类的，但随着距离越近声音越是清晰。
宁凡也终于听清楚，这分明是一个女人的轻吟声。
“偷情？”
宁凡下意识念头一闪而过，毕竟这声音他在熟悉不过了，萧月汐和诗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种不由自主的声音。
李小宝虽是个太监，但由于经常给宁凡守夜，所以这声音自然也是熟悉无比。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