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端坐在马背上,只是随意的扫了眼便大致看出了这把弓的优劣。
“这样的弓,即便是在东乡族中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目光扫过这人得衣着,三哥得眼神隐隐有些兴奋,“看来,这次该咱们发财了!”
陷阵营中得规矩,上阵杀敌得缴获所得,尽归自己所有。
隋缘明白了三哥地意思,附身先将汉子胸口得两枚匕首拔了出来,想了想,抬手一掌按在汉子得脑袋上,经脉中内力涌动,只听“咔”得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坑底汉子的头顶顿时凹下去了一块。
草坑边缘,三哥看到隋缘如此谨慎,眼中神色愈发的满意。
先将手中的两支匕首在汉子褐色皮衣上蹭干净血迹扔给三哥,隋缘接着在这汉子身上摸索了起来。
“有枚令牌!”隋缘从汉子的怀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木制令牌,令牌正面雕着一各狼头,獠牙外露,一眼看去便觉得气势不凡,令牌背面,则是刻着一个弯弯曲曲的符号。“
“呦呵!“目光从隋缘手中的令牌上扫过,三哥当即笑了起来,”没想到还是一个小旗长!难怪会有这么好的一张弓!“
“小旗长!”隋缘闻言眉头微微皱了皱,西边四个部落中,以旗为单位,一个小旗下有百人,小旗长相当于陷阵营中百夫长的地位了,不过陷阵营中的人都是一些有‘来历‘的,自身实力要比别的营同级的士卒高出不少。
这小旗长应该也就武者巅峰的实力,如果真的像野狗那样是一个武师的话,隋缘两人想要杀他也没有那么容易。
除了这枚证明身份的令牌,隋缘还从这人的身上摸出了一条有几颗金珠的手链,再有就是脖子上挂着的那一串兽牙项链了。
在这汉子腰间还挂着两个皮囊,隋缘摘下来晃了晃,里面传来一阵明显的水声,打开闻了闻,一个皮囊里面装着的是烈酒一样的东西,另一个皮囊里面却是马奶。
“行了,别浪费时间了!”三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些人身上没啥值钱的东西,把脑袋割了,令牌带上,走人。”
隋缘闻言点了点头,挥刀直接将这人的脑袋割了下来,抬手扔给了草坑外的三哥,这人是死在三哥的匕首之下,计算战功也应该算到三哥身上。
他们的马鞍后面有一排小指粗的孔洞,一开始隋缘还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直到今天早上看到秀才他们马鞍上挂着的人头才反应了过来。
东乡族人的脑袋上都留着一条小辫子,这倒是方便了隋缘他们将人头挂在马鞍上。
眼看着三哥熟练的将人头脑袋上的辫子穿过马鞍后面的孔洞,随手挽了一个结,这颗脑袋便稳稳的挂在了上面。
“走了。”三哥向隋缘挥了挥手,座下的战马重新开始小跑了起来,马鞍后面的人头还在淅淅沥沥的向下滴落着血迹,在马蹄后面拉出了一条不怎么明显的血线。
隋缘翻身上马,向两侧的秀才和瞎子打了个手势,示意这边没什么问题,之后策马追上前面的三哥,一行人再次在草原上游荡了起来。
策马奔出一段距离,隋缘回头看了眼,刚才的草坑上方,已经有数只乌鸦在低低的盘旋了。
“接下来要小心了!”待到隋缘跟上,三哥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一个小旗长单独行动,这说明周围至少隐藏着他们百名人马,如果被他们围住了,我们可就麻烦了!”
隋缘闻言点了点头,看向周围的目光愈发的谨慎了起来。
在这里,一个不小心就是丢掉性命的下场。
正前行间,一侧的秀才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啸。这是遇到了最为紧急的情况才会有道的啸声。
隋缘与三哥闻声相视一眼,几乎同时策马向秀才的方向狂奔而去,另一边,瞎子也带着几人向秀才的方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