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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立功一翻白眼算是表达自己的不满,没有生活经验的他只好按照自己的理解和想象给自己“买”了一身老式西服。然而当他看到约翰牛租界里的人们那几乎和后世没有什么区别的清凉打扮,短袖、裤头、裙子一起上,满大街都是大白腿和丝袜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想的有些太多了。

    所以在和酒店老板说话的时候他已经被热的浑身如同水洗的一般,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热情而又健谈的“盐湖城的洋老头”,姚立功赶紧脱下让他热的浑身是汗的西服,跑到洗手间痛快淋漓地洗了一个凉水澡,然后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进入了梦乡。

    姚立功只是大力士,却不是什么“铁人”,一整晚的奔波劳碌外加亢奋刺激让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十分疲倦,所以他这一觉睡得时间很长很长,长的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直到傍晚的时候才睁开眼睛。看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已经快到自己预定的行动时间了,姚立功这才起身简单滴洗漱了一番,穿上刚买的短袖衬衫和一条胖大一些的西式短裤,脚上穿着一双牛皮圆头鞋——这才是那个时代西方国家学生们的标准打扮。

    姚立功并没有准备出去吃饭,在完成任务之前,他还不想过多地出现在人们面前。于是他躲在房间里,向系统购买了“晚餐”,狼吞虎咽地将一堆美味装进自己的肚子里,然后就走出房间,和盐湖城的洋老头打了声招呼,谢绝了洋老头请他共进晚餐的好意,出门“看海景”去了。

    姚立功一个人溜溜达达来到大街上,招手叫过来一辆黄包车,扔给黄包车师傅一个大洋,淡淡地说了一声:“东门外”,就闭上眼睛装起了瞌睡。

    这个时候的天津早已没有了城墙,1900年7月,八国联军攻打天津,天津沦陷。第二年,八国联军组成的天津“都统衙门”下令拆除了城墙。但是天津人习惯上还是把原来的城门当成“地标”,姚立功一声“东门外”,这位对天津地理非常熟悉的老把式二话没说,拉起姚立功向“东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