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头,就杂七杂八的练成了,好几门基础武技,体内也开始产生了真气的流动,每当把武技练至圆满之时,看着身边产生的天地异象,别提多开心了,有时候,是一阵小风吹进体内,有时候,是一股白烟钻进丹田,按现在的话来说,每次武技圆满之时,他都像开盲盒一样激动,这也是他能闻鸡起舞的唯一动力,毕竟那一年张三好还不到八岁,正是童心未泯的时候。
在体内有了真气流动以后,张三好的日常任务又多了一个,那就是睡觉。
一个夜黑风的夜晚,母子二人盘腿而坐,水静宁犹豫再三之后,打定主意,再授他很多句口诀之后,在他的神庭,百会,天突,气海,四大要穴,各点了一下,然后便要求他牢记口诀,按照口诀所述,控制体内真气流动方向,最重要的一点,是要趴着睡觉,而且尽可能的要多睡,睡的越多越好,怕他问东问西的,一顿愤怒眼神之后,就没有跟他过多的解释,其中缘由。
可八岁正是每个孩子,最活泼好动的年龄,你让他每天习武技,练十个时辰有可能,可你让他每天睡十个时辰,那比打死他还难受。
开始的时候,由于张三好的格外好动,水静宁都是强制性的,把他趴着绑在床上,可他不是今天兜里藏两个石子割断绳子,就是明天用龟甲术缩骨逃匿,反正花样百出,主打就是一个不睡。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五年时间,母子二人每天晚上,在睡觉的问题上是斗智斗勇,渐渐的,水静宁也被磨平了棱角,不得不在睡觉的问题上妥协了,最后总结了四个字:爱睡不睡!
张三好用行动,证明了一个问题,坚持就一定会获得胜利,用他的倔强,完胜了水静宁的蛮横专制,但也是从那开始,水静宁的脾气发生了变化,开始对他动上手了,三天一小掌,五天一鞭腿,但是从来不打脸,就是噼里啪啦的往身上招呼,几年下来,倒让张三好的龟甲术,步入了大成。
光阴荏苒,一转眼,已经到了张万年,进入神门的第十个年头了,当年从四极进入神门的数万武人,鸟无音讯,包括那些天人同象境界的大家,也都无一生还,开始那几年,在大夏陆土上,还引起了不小的波动,武人们纷纷猜测,神门那边究竟是什么存在,连天人同象都不行吗?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也就淡忘了,甚至到现在,已经无人在提及此事了。
这十年间,一切都是平平淡淡,毫无波澜,张三好靠着习练基本武技,顺理成章的达到了入气镜,只不过自打水静宁传给他那几句口诀号以后,他的觉是越来越少,因为每天都要琢磨着,如何逃出绳索的束缚。
前几年也追问过几次,他爹张万年的消息,见水静宁不怎么愿意搭茬,他也就没再打听了。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水静宁在这十年当中,从顺应镜跨进了化气镜,升境那一天,整个张家是青色缭绕,在冰河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从张万年走后,整个冰河,除了常年卧床不起的张家家主是至尊镜以外,剩下最高的就是张家老大张万臣和老二张万名了,都是今年才跨进顺应镜,眼下突然冒出来一个,高他们一镜的化气镜,还不是张家嫡系,张家的子弟和门人是议论纷纷。
这些人之中,最好奇纳闷的当属张三好了,在他的印象和记忆中,娘亲这十年如一日,每天辰时起床,申酉时睡觉,也从没看她修过什么武技功法,这境界是怎么升的呢?连续好几天,他都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暗中监视着水静宁的一举一动,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然后看似平淡无奇的冰河,意外却悄然而至!
张家内堂,张家兄弟二人,神情慌张的交谈着。
“大哥,这事就依我之计吧,老爷子怕是这几天就要大限将至了!”
“可是万年要是回来怎么办?”张万臣举棋不定的问道。
“已经十年了,那批一起进神门的武人里,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