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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杨也喝了一大口酒,满脸潮红道,“难道不是吗?上面就一只手,连张正脸都没有,能说明什么?”

    常安听了这话,气极反笑,“老杨,你现在越来越古板了,不是非要拍到正脸才算证据,只要有独一无二的特征就可以证明身份……哎哎,你能给我再找出第二个这样式的烫伤疤痕吗?”

    老杨黑着脸道,“好!就当你说得对,这张照片里的人就是那个人,那又怎么样呢?你能证明那个人犯案了吗?常安,事情都过去一年了,你怎么还学不会接受现实呢?”

    “接受现实……”常安怒视着老杨,沉声道,“来,你告诉我,什么是现实?一年前我就说过那人绝对有问题,你们都不相信,到了现在,他又出现了,你还是不相信!到底是我不肯接受现实,还是你们不肯承认自己之前错了!”

    “我错了?”老杨一拍桌子,愤愤道,“我昨晚为了帮你逮人,深夜冒险扭伤了腰,你居然说我错了……常安,你为了那件事已经魔怔了,私人的情绪影响了你的判断,所以昨晚才会那么莽撞,做出分头追捕的错误决定!如果你稍微理智一点,就应该知道先跟总台汇报一下,调来附近派出所的民警,或者从胭脂胡同那边抽调几人,冷静布局,而不是像个愣头青一样横冲直撞!”

    “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哪有时间慢慢布局……”常安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双眼通红,“再说了,如果你觉得我做的决定是错的,当时就该提出来,而不是现在翻旧账!”

    老杨按着因为刚才拍桌子而被牵扯得隐隐作痛的后腰,语气生硬道,“现在不是我想翻旧账,而是你放不下过去!”

    常安又灌了一杯烧刀子,“我当然放不下了……老杨,我媳妇死了,我妈死了,我那还没跟我见面的孩子也死了!要是你换做是我,你能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