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修为之深,根本没有人知道。

    曾几何时,春虚老祖作为世间至强之人,一人屠尽幽宗,那以后,便隐入北海,自己也只见过他一面,他为什么要送自己这样贵重的东西。

    也不曾听说春虚老祖有过徒弟,外界也一直传言他从不收徒,可这里一下子就待着两个!

    “那,春虚老祖为什么要送我这跟木棍。”张凌尘看向何庆叔,仿佛迫切需要知道答案。

    “春虚老祖要做什么,我哪里敢问,只有照做。还有,我和元元这层关系,不能有其他人知道,你明白吗?”

    张凌尘点点头:“那是自然。”

    “行了,该让你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要再有顾虑了,等七日之约一到,去好好对付赵从定就是了。”何庆叔将泓栩递回张凌尘道。

    张凌尘仿佛还在震惊当中,默默接过剑去,收入识海。

    “那,元哥,你那日对我所说的话……”

    “自然也是师尊让我转达的。要不然,你能轻松掌握剑符?”

    张元元抢先说道。

    “好了,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吃也吃饱了,该回去了。”

    张元元站起身,端起盘子,自己又拿了一小块蛇肉,塞进嘴里,砸吧着嘴,仿佛的确好吃极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

    见张凌尘再次说话,张元元停下动作道:“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等你打完赵从定,带一坛好酒来,我便告诉你。”

    张凌尘被噎在原地,眼神虽然很想知道答案,但他知道张元元是什么性格的人,终究没有再开口。

    何庆叔拿起赤焰,插入后腰,拍拍张凌尘肩膀:“回去吧,有些事,我和元元也不知道,老祖做事,我们都看不懂,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时候到了,不用别的什么人解答,你自己自然会明白的。”

    说着话,何庆叔转身离开,向着深林中走去。

    彭自羽也楞在原地,这些事,让他也大感意外。

    “小彭就留在这里吧,过几日,等他可以回去了我自然会让他回去的。”

    张元元端着盘子走进洞内时说道。

    张凌尘之所以前来,也正有这个意思。

    自己今日再次闯下祸端,彭自羽的日子肯定会更不好过,除了张元元这里,再没有更好更合适的去处了。

    “那,师弟,你就在此待着,等我打过赵从定,我带酒来,和元哥醉他一场。”

    彭自羽当然知道自己别无选择,重重捏了捏张凌尘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

    张元元再从洞内走出时,手里拿着一件极为轻薄的衣服,看起来像是个坎肩,通体青色,看起来凉快极了。

    “这是?”张凌尘问道。

    “师尊送你的礼物,我自是拿不出来,那日骗了你,心里一直过意不去,这件衣服,虽没有泓栩树干贵重,可也是天师传下来的虎皮青丝胸甲,正是你整日修剪的那虎松一根一根抽了丝,在火中炼化三月,裁剪编织好后,又拿清油浸泡数十年制作而成的,张七十想拿这个巴结我,可我留着没用,送你了!”

    “这,不合适,元哥,我不能收。”

    “你看你看,又跟我客气,早就说了跟我不要客气,你这样,我可不高兴了啊!”

    张凌尘知道张元元做出决定的事情,必然不会改变,索性收下。

    他自己修剪那么多棵虎松,虎松之坚硬柔韧,也就比不泓栩差一些。

    这青甲摸着质地柔软清凉,完全看不出来是件胸甲。

    “你马上就要和赵从定交手了,要知道这次可不像之前的陪练比试,那坏小子要真动杀心,这青甲可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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