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懂。
老头笑笑:“有些事虚虚假假恍恍惚惚,说不清的,你只说你的事情就好。”
张凌尘再次问道:“那我该如何称呼您?”
老头笑笑:“你便叫我二懒爷爷吧。”
“二懒爷爷?”
“是的。”
“我想救我师父,您可以帮忙吗?”
老头闭上眼睛,手指掐算起来,末了笑了笑:“我知道是什么事了,帮你倒是不难,但你须知,这件事情,原有因果,你若强行这么做,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代价,还是代价,张凌尘怕的,根本不是付出代价。
于是,他当即说道:“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老头再次笑笑:“你既然不怕沾上因果,我倒是愿意助你一助。”
......
比试在即,可张凌尘依旧不见踪迹。
连三娘也着急了,叫来陈敬方,又找来一根又粗又重的木头杠子,便要破门。
那日,是她强行将张凌尘带出了血狱,难不成这小子生自己气了?
三娘正要让陈敬方破门而入,却见张凌尘从远处走来。
“三娘,我在这呢,你把门拆了,还得修门呢。”
三娘见张凌尘好好地走来,急躁变成气愤,赶上前去,冲着张凌尘胳膊连打数下。
“好你个张凌尘,要把我们急死不行?”
张凌尘只笑着,任由三娘打骂。
“九宝儿,这回,替我抽到的是谁啊。”
九宝儿虽然也还生着气,但看到张凌尘安全回来,也不再多说别的:“是蓬莱阁的余文庆。”
“余文庆?”
张凌尘知道,这个人,虽然名声不是很大,但修为很高,手中所持之剑名为蹉跎,是一把古剑,看着笨重,但是很强。
“我是第几场?”张凌尘看三娘等几人气消得差不多了,开口问道。
“第一场,你再不来,我就要代表你去认输去啦!”九宝儿声音很大,撅着小嘴,还瞪了张凌尘一眼。
张凌尘笑笑,虽然才有一颗精血被柯骞吃下去了,但想也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主峰之上已围满了人,大家都知道,真正精彩的,今天才开始。
张凌尘和余文庆准备结束,站上擂台,比试开始。
关于蓬莱宗,张凌尘并不了解,这个悬居海外的宗派,据说就近二十年左右发生过很大的变故,如今的宗主余承阳也是襁褓之中被传了宗主之位,如今也不过二十岁上下,只是贵为宗主,不用参与这比试罢了。
但他也听说,蓬莱宗一派有所谓的四大护法存在,修为奇高,只听命于余承阳,要不然这么多年过来,余承阳也站不稳脚跟。
余文庆看着张凌尘,那日的一剑,他可记忆犹新。
那日之前,面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他还有很强的信心,可如今再次面对,他自己也没底了。
但他还是率先动手。
他手中的那柄古剑蹉跎,虽看着笨重了些,可在他手里速度很快,虎虎生风,抬手就冲着张凌尘面门而来。
张凌尘手持龙栩站在原地,看着剑来,元气生出,硕大的“天”字符显现在眼前,挡下此剑,整个人腾空而起,空虚发出鲜红光芒,仿佛有龙吟之声,但是很微弱,数十道剑气出现,袭向余文庆。
余文庆再次挥剑,连挡剑气,同样纵身跃起,双手持剑,砸向张凌尘。
蹉跎带着浓厚元气,仿佛一柄巨斧,力道很大,打在龙栩身上,龙栩颤抖起来,龙吟之声更盛,仿佛要挣开这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