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何况,还有张凌尘陪着她。

    “我要去练剑,你要去看吗?”张凌尘将此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太礼貌,赶忙又改口道:“要不你就在这待着吧。”

    “我去,我去!”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

    “好吧,我带你过去。”张凌尘说罢,伸出两臂将整个藤椅抬了起来,来到归一园前面,又从小厨房找来他早起炸好的油糕,摆了几盘干果,再倒上两碗八宝茶,齐整整放在鹤之芳藤椅跟前。

    “你就在此看看书,吃吃零食。”

    鹤之芳看着眼前的一切,内心更加波荡起来。魁星阁尽是些女流,整个宗派找不出一个男人。她从小就失去父母,除了师父,还不曾被谁这样照顾过,何况还是一个和她年纪相仿,颇具男子汉气概,长相很是英俊的男人了。

    “你怎么了?张凌尘看出鹤之芳的不对劲来,紧盯着她。

    “是不舒服了吗?”

    “没有,没事,师兄,你忙你的吧。”鹤之芳虽然嘴上说着,可眼神始终不曾看向张凌尘。

    张凌尘点点头,可眼神还是没有离开鹤之芳,却让她更加羞涩起来。

    “好了,你去忙吧,师兄。”

    鹤之芳心里尴尬至极,心想哪有张凌尘这样的人。可张凌尘的确是没有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了,一心怕的还是她的伤势。

    “好吧,那你不舒服了一定记得叫我。”

    “嗯!”

    张凌尘看着鹤之芳神情正常了些,这才转身向归一园走去。

    天师所留下的归一剑术,只是一本孤本,从未问世过。

    世间剑术,张凌尘所见甚多,早在熙春观时,师父就教给他不少,其余诸派的剑术大多都已领略过了,可都和这归一剑术有所不同。

    张凌尘从七千尊人像中穿梭而过,走了很久,才算出头。

    也不知道二懒爷爷雕刻这些人像用去了多少时间,但看这些人像清晰有致,神态迥然,栩栩如生,也知道定然费了二懒爷爷不少心思。

    从第一招到第七千招,第一式到第二百零一式,这些剑式动作看着倒不难掌握,只是其中深藏的剑意,张凌尘怎么也看不明白。

    这些人像,有人举剑,有人藏剑,有人顿剑,有人出剑,有人立剑,有人折剑,有人又停剑,张凌尘反复看来,总还是没有眉目。

    似乎也看不出来特别独特之处,这些剑招一招一式,是个仗剑之人大都应该研习过类似的剑术,这些相同或不尽相同剑招,单个看去,的确很是稀松平常,外界甚至有比这要好看实用更多的剑术,可当他们整整齐齐排列在此,张凌尘怎么也看不出门道。

    二懒爷爷临走前也不曾详细告知,只让他自己去领悟,可如今看来,没个很长一段时间,张凌尘似乎连入门都做不到。

    原书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想必书上大概还能有几个字,即便去靠自己领悟,也总还有个方向,可如今能做的,只有在这里陪着这群石像站着,别无他法。

    转眼间,旭日当空,两个时辰过去,张凌尘沉浸在这剑术其中,丝毫没产生出别的什么感觉来,可鹤之芳却受不了了。

    她知道张凌尘此时不便去打扰,一直强忍着炎炎烈日,可自己又动弹不得,躺在藤椅上,端的有些难受。

    “师兄,能把我带回去吗?实在太热了。”又过去片刻,鹤之芳实在无法忍耐,这才喊道。

    张凌尘听到鹤之芳叫他,这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看太阳,确实有些惹了。

    但此间热不热,还不是张凌尘说了算。

    他意识所至,有微风吹来,阳光被云彩遮盖,除鹤之芳所在的那周边外,其余地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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