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老夫人曾当面指着廖以沫,厉声斥责:“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许这个无耻的女人迈进萧家大门一步!”

    这一切的羞辱与痛苦,全都是拜廖若嫣所赐!

    廖以沫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无助的语调中夹杂着一丝幽怨:“我从没想过要和靖宇结婚,只要能好好照顾他们父子,只要他们幸福快乐,别人怎么说,我都无所谓……”

    廖若嫣一听这话,便知萧靖宇必定在附近。

    果不其然,一位身着整洁西装的男子缓缓走来,与廖以沫并肩而立,他的眼中乌云密布,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夕。

    “廖若嫣,别以为你能哄得了年年,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

    萧靖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以沫是你的姐姐,如果最基本的尊重你都不懂,我不介意让人给你上一课。”

    他的话语虽然平静,但那“上一课”的含义却让人不寒而栗,其中蕴含的警告意味,即便是旁观者也能清晰感受到。

    望着那两人肩并肩站立的剪影,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针,悄无声息地穿透了廖若嫣的眼帘,痛楚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的心田。

    他,一如既往地站在廖以沫那边。

    五年光阴如白驹过隙,廖若嫣曾自欺欺人地以为,那些过往的伤痛与不甘早已随风而逝,自己已学会了放下。

    然而,当这一幕活生生地摆在眼前,那份深埋心底的酸涩与失落,依旧如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房。

    正当廖若嫣强忍着心头的苦涩,准备开口之际,廖以沫却仿佛洞悉一切,抢先一步,用那温柔而略带哀怜的语调为她“辩护”。

    “靖宇,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廖以沫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若嫣之所以这样做,全是因为她太过在意你了。而且,她的话也不无道理,以我的身份,确实没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

    话音未落,廖以沫的情绪似乎达到了顶点,她掩面欲泣:“我还是先离开吧,省的又被其他人说闲话了。”

    然而,萧靖宇却猛然拉住了即将离去的她,眼神坚定,不容置疑:“有我在,谁敢多说一句。”

    这句话,虽然是对着廖以沫说的,但其中蕴含的警告之意,却如同锋利的箭矢,直指一旁的廖若嫣,令她心如刀绞。

    廖以沫内心窃喜,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妹妹说得对,理论上,我应该称呼你为……”

    剩下的话语,对于廖以沫而言,如同鱼骨卡喉,难以启齿,只能化作一声轻叹。

    “我们已经离婚,没有任何关系。”

    萧靖宇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个话题感到极度不悦,“你别多想,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