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事!”

    这些话让廖以沫表面上显得更加委屈,内心却因愤怒而几乎失控。

    她精心设计的局,本想让萧靖宇和年年对廖若嫣彻底失望,结果却是廖若嫣安然无恙,而自己却落得一身骂名!

    “少爷,您真的误会了以沫小姐。”

    刘婶叹了口气,满是无奈。

    年年急得小脸通红,小小的身躯在原地蹦跶,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焦急声调,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满是迫切,一会儿焦急地指向一旁的刘婶,一会儿又转而指向廖以沫,小手胡乱挥舞。

    萧靖宇眉头紧锁,“冷静!”

    然而,年年的情绪无法通过言语释放。

    他想要大声说出刘婶如何帮助廖以沫编织谎言,想要揭露廖以沫针对妈咪的种种行径,可那些话语却卡在喉咙里。

    他的小手因为无法表达而颤抖得更加厉害,眼眶泛红,几近崩溃,拼尽全力比划,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萧祁月秀美的脸庞上闪过一抹不悦,她轻轻启唇:“靖宇,难道你还没看清楚吗?在这个家里,年年失去了话语权。”

    “刘婶,按照你的说法,年年这是在无端生事,说谎了吗?”

    刘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刚要开口辩解,就被萧祁月打断:“你是不是忘了,这屋檐之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在豪门之中,最忌讳的就是仆人三心二意。

    即便廖以沫是萧靖宇心中的挚爱,但在未正式成为萧家一份子之前,她始终是个外人。

    刘婶作为萧家的佣人,在这敏感时刻,不维护自家人的利益,反而偏袒外人,难免让人猜测其是否已被他人收买。

    “我……”刘婶的脸上血色全无,支支吾吾,似乎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我只是……”

    “只是实话实说?只是看不惯廖以沫被误解?”

    萧祁月冷声打断,语气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刘婶,需要我提醒你,你的身份是萧家的佣人,而不是廖以沫的私人辩护律师!”

    刘婶被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大小姐,都是我的错。”

    廖以沫泪光闪烁,求助般看向萧靖宇,见他无动于衷,只好委屈地呼唤:“姑姑……”

    “别叫我姑姑,廖小姐,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么亲近。”

    萧祁月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不再有先前对廖若嫣的温柔,“廖小姐,你们廖家难道没有教你基本的礼仪吗?没有告诉你,这种自作多情的行为会让人感到厌烦?”

    萧祁月的直接指责让廖以沫羞愧难当,她低下头,尴尬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