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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将手中的兔子玩偶甩到一旁,不再给予岁岁任何关注。“看好她!另外,转告廖若嫣,她若敢轻举妄动,她的女儿就要为她受过!”
命令简短而冰冷,不留一丝余地。
门缓缓合拢,岁岁咬紧牙关,坚强地忍住哭泣,不让泪水出卖自己的脆弱。
她暗暗发誓,这辈子,她绝不会承认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
在那略显沉闷的医院空气中,廖若嫣的病房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
随着房门轻轻推开,一抹不速之客的阴影缓缓侵入。
廖以沫步入房间,鞋跟轻敲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走到病床前,她停顿片刻,目光缓缓滑过廖若嫣那安详的睡颜,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恨与恶意。
随后,冷不防地,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精准无误地浇洒在廖若嫣脸上,瞬间将宁静的病房打破,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随着那声尖叫而骤降。
“啊——”
那寒冷直达心底,迫使廖若嫣猛然从梦中惊醒。
双眼猛然睁开,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廖以沫那扭曲而得意的面容,那表情像是在宣告一场精心策划的胜利。
“姐姐来看你了,你竟还在这里呼呼大睡,真是失礼至极。”
廖以沫的声音里夹杂着虚假的关切,然而当四下无人,她的真实面貌便无所遁形,满是幸灾乐祸的丑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欺侮,廖若嫣的眼神由迷蒙转为凌厉,她迅速抬起手,动作干脆利落,毫不迟疑。
“啪——”
这一巴掌声音不仅在狭小的病房中回荡,更是在廖以沫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即刻浮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
“你居然敢打我?”
廖以沫捂着脸,声音颤抖,满是不可置信。
在她眼中,眼前这个几乎被抽干生命力的女人,本应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此刻竟敢反抗!
然而,对廖若嫣而言,这一刻的爆发是长久压抑后的必然。
她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即便遍体鳞伤,也要发出最后的咆哮。
“打的就是你。”
她的声音冷冽,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边,。
面对如此反常的反抗,廖以沫气急败坏,全身因愤怒而颤抖。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她的咒骂还未出口,手腕就被廖若嫣紧紧攥住,下一秒,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回敬过来。
“啪——啪——啪——”
一连串的耳光声,每一下都伴随着廖以沫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直至她彻底崩溃,瘫坐在地,眼神中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恐惧,仿佛面对的不是昔日的软弱妹妹。
此刻的廖以沫,忘记了自己一手导演的这场“病痛”大戏。
原本打算借机再次摧残廖若嫣的身心,却不料搬石砸脚,双方的虚弱在这一刻被拉到了同一水平线。
“还来吗?”
面对这挑衅,廖以沫唯有狼狈地后撤,直至退至安全距离。
她悔不当初,不该在没有保镖的保护下独自前来,更不该低估了廖若嫣。
最终,廖以沫仓皇逃走,留下的只是走廊上回响的急促脚步声。
当一群保镖将她围困,阻止其离开的意图明确无疑时,廖若嫣收到了来自萧祁月的消息,
带来了一丝意外的慰藉,同时也让她意识到,必须等待更合适的时机离开。
萧靖宇结束了公司繁忙的一天,匆匆踏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