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似乎看出了猫腻,女孩的哭闹声早就惊动了周围的住户,已经有人在隔着窗户指指点点,大声说道那男人不是人,有人要报警,而小区内的治安巡逻协警也往这边过来了。

    阿汤见女孩被弄进车,就打算上车走人。但司机却不愿意了;“大哥,你不能上车,不然我不跑了。只拉女孩一个人可以,你跟着,我就不送了。”司机的决定让阿彪和阿汤措手不及。

    眼见司机反悔,协警过来询问,阿彪怕事情败露,就将谭一豆往车子下面扯。

    但这时侯,谭一豆一根筋就是不下车。“你下不下来!再不听话我打死你!”阿彪面目狰狞,对谭一豆吼叫。

    此时,协警已经停下电动车,走了过来。

    阿彪着急,对着谭一豆的脸又煽了几巴掌,一把将她扯下车子。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吵吵闹闹,影响居民休息。”协警过来询问。

    “没事,没事,和老婆吵架,马上就走。”阿彪见无法送走谭一豆,又不想被协警询问,一路拖拽着谭一豆,拐过巷角重新往住处走去。司机见人走了,上车掉头就开跑了,现场留下一脸懵逼的阿汤和协警。

    谭一豆被打的鼻青脸肿,重新被拖回阿彪的出租屋。阿汤给阿彪发信息,他另外打车走了。

    一场肮脏的交易失败,阿彪被阿汤追讨债务。

    谭一豆的母亲月荷,在女儿走后,看见给她留下的纸条,知道这丫头不想读书,决定打工赚钱养活自己了。

    那时在担忧了好长时间后,表面冷酷无情的她,内心也有后悔了。对女儿的严厉打骂,都是更年期情绪不稳定造成的。

    守寡几年,生理和心里的不协调,脾气暴躁,已经把一个温柔女性给彻底改变了。长期的生活压力,她看不见幸福的曙光,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谭一豆突然打电话来求助,当时也是在气头上,殊不知就是她那几句话,彻底改变了谭一豆的命运。

    月荷思来想去,总觉得那儿不对,此刻,距离谭一豆给她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月荷想起在鹏城打工的叔伯兄弟谭斌,听说他在工地干活,距离女儿谭一豆说的粤东莞地不远。

    于是她拨通了谭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