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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我冤枉啊!”

    牟孝武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扑倒在鲁押签的桌前,拼命磕头!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鲁押签看了江盛金、江盛河兄弟二人一眼,沉吟片刻,唤来衙役:“将牟孝武、里正拿下大牢关押,等候审理,定罪受罚!”

    “喏”

    立刻有虎狼般的衙役冲入,将一脸死灰的牟孝武及里正拖走。

    堂内只剩下江景及江盛金、江盛河兄弟二人。

    “江景,今日之事也是我疏忽,轻信里正之言!”

    鲁押签重新整理江家二房名下田产、宅院清单,道:“既然你们堂兄弟几人都在场,不如将二房的田产、宅院,直接商议划分如何?”

    “事情早办完早清静,就按田产、宅院价值五五分割,只要分割公允,我们兄弟都能接受!”

    江盛金连忙点头。

    “江景,你意下如何?”鲁押签问道。

    “五五分割,小民并无异议!”

    江景点了点头,话语旋即一变:“但现在田产分割涉及刑案,牟孝武罪责清楚,可背后未必没有指使之人,否则他一个外人,如何会参与到江家内部事务。

    “若查明此事真与五房有关,按大启律例,主谋不仅要被剥夺继承资格,还要受到肉刑惩罚。

    “因此二房财产分割一事,不如等案件审明查清后进行,五房嫌疑最大,江明义身为五房族长,也应到场解释!”

    “江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怀疑我父!”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江盛金、江盛河闻言,面色骤变,眼中有恐惧情绪流露。

    收买牟孝武,逼迫里正作假,与父亲江明义没有丝毫关系。

    是他们兄弟二人自作主张。

    骗取二房田产,换取银钱,支撑挥霍,嫖赌享乐。

    若真惊动父亲,不知会降下怎样的责罚。

    “江景,此事城衙必会秉公办理,但……”

    鲁押签顿了顿道:“你与五房毕竟源自一脉,并无撕破脸皮的必要,江明义在山帮地位不低,不会因为几千两的财产,行如此拙劣的手段。”

    “押签所言极是,但小民认为只要是真相,就应该查个水落石出、清清楚楚,牟孝武咎由自取,却也不能白白替别人背锅!”

    江景拱手行礼。

    他知道鲁押签对他说这番话,并非偏向五房,而是提醒江景,江明义在北甲城的影响与势力。

    可那又如何?

    五房霸占他三房大半产业,自始至终连面都不露。

    难道就这么算了?

    憋着一口气在心里隐忍不发,习武又有何用!

    江明义根基深厚不假。

    可他江景也不是一点倚仗都没有的。

    ……

    “江景,你站住!”

    江景信步走出城衙,骑马刚刚拐过一条街巷,江盛景、江盛河兄弟二人就气急败坏的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