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得过问,你多加派人手保护就是了。给我下毒之人查出来了吗?”商时纶此时正好看完手中公文,说这话时他抬起头来,神色有些严肃的看向商时宜。
商时宜连忙低下头,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还......还没......”
“是还没?还是不方便?”商时纶语气略微有些低沉的问道。
这次商时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但这种迟疑显然已经是回答了。
就在商时宜以为自己这个严厉的兄长会大发雷霆时,预料之中的情景却并没有出现,反倒是一只手将一枚很熟悉的玉佩递到了自己眼前。
商时宜之所以熟悉,是因为从她记事起就知道,这玉佩一直戴在商时纶的身上,而且她从府中老人口中得知,这枚玉佩其实是商家历代主母所佩之物,是商家主母身份的象征,更是除历代家主外,唯一能进入商家府库,调动府中一切资源的凭证。
因为商时纶父母死的早,所以这枚玉佩就一直由他自己戴着,而这些年商时纶早就过了娶妻的年纪,但府中除了几个妾室,商时纶至今没有迎娶正妻。
“以后此物归你,这府中便由你做主,应该没什么不方便了吧?”商时纶的声音再次响起,虽然还是那般冷冰冰硬邦邦的,可在商时宜听来,直接将她的心都给融化了。
“这怎么行?这可是商家主母的象征,我......我没资格。”商时宜目光一直停留在玉佩上,她明明很想要,但又感觉自己配不上,不过此时她心中对商时纶的那点芥蒂倒是已经烟消云散了。
“这次我险些丧命,倒是想明白了许多事情,这些年有些事情我一直瞒着你,我以为这是对你的保护,可现在才明白,我若一死你又能好到哪里去,现在为兄便将一切都告诉你。”商时纶将玉佩放在商时宜面前,没有急着让她收下,而是做出一副要开诚布公的样子。
商时宜也好奇的看向被自己视作白月光的哥哥,其实当她知道自己并非商时纶亲妹妹,两人甚至没有血缘关系时,心中就已经有了情愫爱意,这些年她一直将这份感情藏在心底。
“那年应该是先皇祥福十四年秋,我那年才十三岁,那本是丰收的季节,也本该是我鲜衣怒马斗鸡走狗的年纪,可这个时候云州忽降大雪,那场雪三日不歇,至使云州万里沃土颗粒无收,牲畜冻死十之八九,百姓十室九空......
那也是我第一次正式处理政务,父亲让我以云州安抚使身份前去赈济灾民,在进入云州地界后的第二日,我便在雪地中遇到了奄奄一息的你,估摸着那时你还不满两岁吧......
那是一场不合时宜的雪,但却又将你带到了我身边,当我将你抱在怀中,喂你喝下米汤,看到你熟睡的样子时,那一刻我便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也明白了商家列祖列宗是在做什么了......
因此我恨那场雪,它夺走了数以百万计的生命,二十余年过去,云州至今都未回复元气。但我又很感激它,因为它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送到了身边,所以我为你取名时宜。”
商时纶讲了如何与商时宜认识的,这个故事商时宜早就知道,但她不知道自己名字的由来。
现在她明白了,哥哥的意思是,她在最合时宜的时候出现在了哥哥的生命里。
“哥......”商时宜已经泪眼婆娑,她轻声唤了一声‘哥’,她此刻确实很激动,因为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在哥哥心中竟然是最重要的人。
褚天钧躺在隔壁院子里,虽然没有刻意去偷听,但这番对话还是被他听到了,嘴角也不由的翘起。
接下来商时纶的做法褚天钧已经能猜到大概了,很显然商时纶是要以真诚真情来打动这个一手养大的妹妹,而反派用真情,气运之子用套路,这倒也是非常符合人设的。
果然下一刻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