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静的。
褚天钧扭头看了胧月一眼，而后笑着说道：“才十年不见，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十年也不短了，除了开始几年我在修炼，这些年看了不少凡俗的话本，学了很多谈情说爱的技巧，刚才有没有被感动到？”胧月一副我很努力的样子，不得不说她这样子确实很容易让男人没有抵抗力。
不过褚天钧并不为所动，而是转移话题说了句：“终于化神期了，恭喜你啊！”
胧月意识到褚天钧这是话里有话，她目光之中闪过犹豫之色，而就在此时褚天钧的声音再次响起：“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这一下胧月更加确认了，一想到褚天钧的性格，胧月心中有些害怕，如果自己不坦诚相待，是不是又要和褚天钧渐行渐远了？
犹豫了刹那后，胧月干脆的说道：“有，你给我的《天魔九变》并非魔功，而是《大献祭术》的前置功法。”
“《大祈祷术》配《大献祭术》这可真是绝配啊，看来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那么是时候离开了吧？”忽然褚天钧看向天空说道。
“不，我哪也不去，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又没犯错，你也休想赶我走。”这一次胧月说的很坚决，看起来还很紧张。
褚天钧没有再说什么，其实胧月这么回答，已经证实了他的许多猜测，或者说那根本不是猜测，而是根据很多已知信息得到的更深层次的信息。
见褚天钧没有说话，胧月一咬牙问了一句：“如果我的存在确实让九霄宗不得安生，你会不会想要与我划清界限？”
“如果你没有背叛宗门，没有做危害身边之人的事，我会一直护你。”褚天钧没有任何犹豫就回答了这个问题，其实这种问题在褚天钧心中根本不需要考虑。
“用什么来护？因一人而使全宗覆灭也去做？”胧月眼眶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望着褚天钧不停的追问着。
“用命，只要我没死，就还轮不到你们死。”褚天钧说的依旧干脆，果然性格这种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灵魂中的，并不会轻易的改变。
胧月沉默了，她有些想要抱住褚天钧的冲动，但是又感觉还不能这么做，书上说感情要慢慢一步步的来，最理想的是润物细无声，讲究的是一个润。
“天钧，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修仙不都是为了登临绝顶，拥有掌控一切的力量吗？”胧月感动归感动，但她还更想了解褚天钧这个人，因为她隐约感觉，这也是非常重要的。
褚天钧感觉到褚秋辞正在靠近，他也还有些事要和这个女儿商议，于是转身就往回走。
不过转身的同时，他还是回答了胧月最后这个问题：“我不想有一天回望来时路，发现只剩下了自己孤零零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