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票,又看向后面的房间,朝那几台闪烁的老虎机点头示意了一下。

    “闫中合喜欢玩儿老虎机?”韩冰问。

    刘虎点了点头,“不止是老虎机,还有其他的,种各样的彩彩票他都感兴趣,每一个还都会深入研究!”

    “真的假的!”

    韩冰大吃一惊,突然想起闫中合家中那个大书房,什么书都有,也就不感到意外了。

    作为警察,韩冰接触过许多赌徒,这些人形形色色,从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来,但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欺骗成性,当然还有悲惨的下场。

    刘虎看着闫中合离去的方向,又说道:“他在赌博这件事上一向小心谨慎,不露声色,我想是怕他老婆知道。像他这种人,身上有没有钱,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我觉得他其实不太喜欢老虎机。”

    “是吗?”

    “对,”刘虎自信地说,“我总感觉对他来说,彩票和老虎机赌得太小了,不够尽兴!”

    韩冰不置可否地听着。

    “唉,无论如何,我不该在人家背后说三道四。”他说,“花钱又不犯法,要不然我就没生意做了。不过,这些赌博的人也太傻了,还整天钻研策略、寻找漏洞呢!说到底,只有押对了赌注才行。”

    “你分析得还挺透彻,”韩冰笑着说,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不搞这些东西,难道还有人来赌博吗?我告诉你刘虎,以后别说十块钱,一块钱也不能赌,听到了吗?要不然,我就将你这麻将馆查了。”

    刘虎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李森发动汽车,慢悠悠地行驶在冷清的街道,韩冰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在监狱里一样——思维被禁锢了。

    今天获得了许多信息,也验证心中的一些猜想,虽然脑袋里有许多念头混杂在一起,不停地吵闹着,他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睡意渐渐袭来。

    起风了,风透过半开的车窗涌进来,终于有一股凉意了。

    星星在夜空中不停穿梭,隐没在一片云之中,一会儿又从另外一片云中出来,街道两边的树枝来回摇摆,似乎在向他展示摇曳的身姿。

    路边散落的罐头盒子随风滚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韩冰昏昏欲睡间,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