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屁股就坐在了舒云的身旁。

    “什么时候回来的?”于此时突然见到离别已久的同伴,使得舒云还有些惊喜。

    自从他被分了出去就再也没见过他的身影,甚至就连他的消息都没有传回来,在战场上没了声可不是件好事情。

    “刚刚回来,要不是前线打了胜仗让我找了个机会,我就差点回不来了。”土块也学着舒云躺了下去,随后吐了口唾沫说道。

    舒云看了看他,却见他身上多了许多道伤口,就连脸上也带了伤,显然能回来确实是实属不宜。

    “不说那么多了,要不要陪我喝酒。”说着却见他从怀中掏出一瓶清酒来。

    “哪里来的酒?”舒云奇怪的问道。

    土块听言无所谓的说道:“后勤处偷的。”

    “啧,小心明天狐狸抓到抽你,而且未成年不能饮酒你忘了?”

    “那你就说你喝不喝嘛?”

    “喝,怎么不喝,只是拿着酒干喝?没有下酒的菜?”

    “下酒的菜在这里。”身后铃铛的声音回响,便见她和飓风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木板,木板上搭着一板子的新鲜菜肴。

    嗯?怎么,你们去把后勤的小灶给搬空了?

    他们把菜肴固定在了树杈上,就坐在大树上喝了一晚上的酒,聊了一晚上的天,赏了一晚上的月,这也算是守岁了。

    异世界过的第一个年还不错,至少,没有再孤身一人。

    第二天,过完新年的木叶忍者正式踏入了雨之国,砂忍退了,他们把大营撤回了风之国边境,今后的雨之国就正式成为了火之国和风之国的战场。

    雨之国西部,一队木叶的忍者在大雨中前行。

    忍界的半神终究是老去,和他一同老去的还有他那敢于向三大国宣战的勇气。

    他开始思考着留存和稳定,不再进行必定没有胜算的对局,就像是被压了五百年后的猴子,终于是败给了现实不再傲气。

    所以和第二次忍界大战主动出击的雨忍不同,这次的雨忍全部龟缩在村子里。

    他们捂住了耳朵和眼睛,不再看外面的风风雨雨,也不再听雨之国在战争之中的嚎叫和哭泣,雨之国就此彻底沦为了两国交战的场地。

    舒云顶着大雨在林中穿行,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拿出怀里的任务卷轴进行对比。

    “快到了,还有半天的路程。”舒云沙哑的说着,又看了看天上瓢泼的雨,“这漫天的雨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