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一定能找出破绽,只要进了天牢,就算是没人指点,那也生出个人来!
处理完,景帝神色疲惫,他挥挥手:“都退下。”
等二人完全走出殿外,厌王这才朝恭亲王冷哼一声:“皇叔不去街头说书,倒是委屈了。”
“哈哈哈,一样一样,皇侄还不是一样想将水搅浑了。”
“那也比不上皇叔。”
“行了,你我二人还是不要在这里打嘴仗的话,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让驿站那些人开口,皇叔可是提醒你,若是晚了,那可什么都完了!”
“毕竟,如今最大的嫌疑可是你啊。”
说完,恭亲王哼着小曲大步离去。
身后,厌王的手掌狠狠攥成一个拳头。
“你说什么,驿站的人都给抓了?”
“抓去了哪里?”
见安王问话,一旁的侍卫回道:“是陛下下的令,如今人都在天牢。”
“父皇下令抓人,这说明父皇是对这些人生了疑了。”
想到这里,他猛然觉得不好。
这事本就是厌王的错,但他若是通过驿站这些人将此事推到旁人头上呢?
比如,自己......
一想打这里,安王再也坐不住了。
他急忙道:“快,摆驾进宫。”
“娘娘,安王来了。”
正斜躺在软塌上的皇后未睁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很快,安王被请进殿内。
算起来,皇后已经被禁足有两月有余,这么多天,就算是宫女们再尽心也有了几分懈怠。
殿内干净清凉,只是微微带着一股子发霉的气息,犹如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一般,浑身散不去的老人味。
而大殿唯一的主人,这会正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万安。”
“起来吧。”
皇后睁开眼看了一眼安王:“自从本宫被禁足后,宫里宫外是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倒是你一天天的往本宫身边凑,你难道就不怕被陛下知道,责罚?”
“母后说笑了,儿臣自小是被母后抚养长大,这份恩情,儿臣得记。”
“就算是父皇问起,儿臣也是这般说辞。”
皇后微微一怔,她一直看不上唯唯诺诺的安王,没想到临了临了,身边知道关心自己的倒是只剩下他一人了。
想到这里,皇后神色缓和了几分,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院内,春风习习,很是凉爽,初春的花已经盛开,摇曳生姿,一片生机勃勃。
看着眼前的景象,皇后叹了一口气。
“冬天都要过去了,本宫已经被禁足这么久了,安王,外面怎么样了,你给本宫讲讲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