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与她无关。对此,我也挺愧疚的。”

    向茹娟再次打断道:“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义?”

    “噢,对对,茹娟,你看我,一听见你的声音,就想多和你说说话。”

    周泽宁连忙把话题拉回来道:“茹娟,我现在正式追求你,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向茹娟冷冷地笑道:“不用了,我现在生活得挺好,不想受任何人的打扰。”

    “我肯听你说这些,是出于礼貌。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曾经说过的,那天之后你我再无瓜葛。”

    “最后,送你一句话,余生还长,各自安好!”

    说完,向茹娟直接挂断了电话。

    虽然向茹娟的态度冷淡,但却没有磨灭周泽宁的信心。

    自那之后,他的电话还是隔三岔五打来。

    向茹娟也一概拒绝。

    直到一年前,周泽宁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向茹娟孩子的年龄,打过电话来,直接问道:

    “茹娟,你领养的孩子多大了,是哪年领养的?”

    “和你有关系吗?”

    向茹娟心里一惊,连忙用冷冷的口气质问,以做遮挡。

    “不是,茹娟,我怎么听说那孩子是你在那天那件事后,一年后领养;而且,我通过关系查过档案,在我离开一中之后,你就请了一年的病假。”

    “我又查了你后面的出勤情况,你当初说是血管瘤,有向癌症转化的风险,可后来你没再因为这个请过假啊,这么说,你这么快就痊愈了?”

    向茹娟更是心惊,同时带着怒气怼道:“你敢背地里调查我,你凭什么?就因为你是邻省的正厅级干部,就因为你在组织部门工作?”

    “如果你再敢动用你的职权我,小心我去上级组织部门告你。”

    向茹娟这样说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掩盖她的心虚。

    但如果不制止,说不定真相就会被他查露馅了。

    向茹娟的态度,只是帮她暂时度过了难关,但周泽宁却并不罢休。

    周泽宁与二百斤太太,没有一子半女。他年届五十余,当意识到他与向茹娟可能有一个儿子的时候,他的心里该是怎样的惊涛。

    此后,周泽宁加大了和向茹娟联系的频率,总是千方百计打听那个孩子。

    甚至,有几次,周泽宁借出差时间,来正阳县找向茹娟。

    两人见面,周泽宁继续追求攻势,顺带提出见那个孩子。

    向茹娟自然不肯。

    警告周泽宁不得打扰母子俩的生活,并不得向任何人打听领养的孩子,否则就永远断绝和他的联系。

    在得到周泽宁的承诺后,向茹娟还不放心,终于有一天,她推开了儿子的房门。

    “儿子,妈有件很重要的事,想和你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