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公,不忠,不义,我心甘如愿,我愿意和离,只为成全你和杜姨娘,可是此刻为何一切都是我变了罪人?”

    她的一番话,倒是激起了站在一旁本看笑话的妇人们心中所压抑的苦楚。

    谁不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每日寻欢。

    她们心中满是怨恨,个个目光仇视地看着站在人群里的傅恒钰。

    傅恒钰感觉到一丝的不对,他的目光落在一旁,已经快要将自己扒皮抽筋的女人身上,“你们要干什么?”

    他后知后觉,才发觉自己已经快要掉进狼窝。

    “我告诉你,我可是当朝将军,五品官职,你们要是敢伤害我,我明日就把你们全都告到官府。”

    普通老百姓自然不敢与之为难,但却不代表能够听信他刚刚所说。

    “你这不要脸的男人,明明是你先辜负了沈家姑娘在先,又在私底下与旁的女子成亲,里里外外全是你占了好处,甚至还用女人家的嫁妆养你自己,你这男人真是不知羞!”

    “可不是?有几个男人是靠着女人的嫁妆养的!”

    身为九尺男儿,怎能不凭借着双手养家,甚至还要白白地去浪费另外一个女人的嫁妆。

    “那是她心甘情愿让我花的,你们这些人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

    “心甘情愿?”

    齐伯从门口走了出来,一双横眸看着他,“我怎不知什么叫做心甘情愿?不如将军同我讲讲,什么叫做心甘情愿?”

    当初与沈月蓉纠缠之时,傅恒钰最怕的便是面前的男人。

    此刻更是又往后退了两步,生怕下一秒他手中的斧头便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齐伯,想当初,她与我也算是郎情妾意,这些嫁妆也是沈家人为其添置,送进了我将军府,自然我们花了也并无不可能,可如今你却让我还回去,这未免有些太痴人说梦?”

    这男欢女爱婚姻之事。

    素来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而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是极其深厚。

    齐伯将手上的斧头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神色冷漠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嫁妆给了你们将军府?就可以随便让你们胡乱花着?那我沈家做了你将军府的娘家,岂不是我沈家也能够任由你们随意操控了?”

    他看着面前的人,心中越发寒之。

    当初沈月蓉将人带到面前时,他们便预感面前这人有些不同。

    便也有几次在沈月蓉面前说过几句,但逐渐见其心情不稳,也没再开口问过。

    若知此刻傅恒钰已变成今日这番,当初绝不轻易放手。

    “最后警告你一次,将钱快速给我补上,不要再来我沈家门上闹,不然我也让你将军府吃吃官司!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我倒要看看有没有道理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