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可是这京城当中受尽这些富家子女做议论纷纷的人物。
沈月蓉可不想他因为自己而受到任何负面的影响。
“我不在乎这些。”
他站起身来,摆了摆手,再度吩咐着方木让其关门,还让人又多点了两个火炉。
“你身上的寒疾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却仍旧无法可解?”
沈月蓉不知为何他会知道自己身中寒疾,但是也点了点头。
“你身子从小就不好,沈神医同我说过,后来你又如此不怕死的在那江水之中泡了一整夜,只为了将他送回来,身上的寒疾就是落下了病根。”
他耐心的向其解释,为何知晓这些。
“另外。”
他的眸子随意的落在沈月蓉的身上,“我希望我自己的名声更坏一些,最好是在京城当中最坏的,这样就没有人会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便不会再让你误会我与旁人之间的关系。”
他这句话…是在责怪沈月蓉误会他同傅恒月之间的关系吗?
“你是在怪我?之前误会你和傅恒月?”
他傲娇的点了点头,“我控制住自己,努力的在这两个月之中不去打扰你的一切,所以你有答案了吗?”
沈月蓉看着他的眼睛,心漏掉了一拍。
面前的人,若与傅恒钰相比,是这世间顶好的男儿。
她实在想不起来他们之间到底有何过往。
就连那让自己极其悲痛的过去,也不曾有过他的只言片语。
沈月蓉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之间的爱恨究竟从何而来。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迟慕摇了摇头,“我说了我也不知道!”
或许是曾经匆匆出入沈神医府上,一次又一次的相见,让他最终动了心。
又或许是…边疆三年的克制,让他彻底不放心自己心爱之人落在旁人的手上。
沈月蓉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突然岔开了话题,“你若是觉得热,就让人撤掉吧。”
这一个小小的会见厅,里里外外点了将近八个火炉。
虽然她感觉温度合适,但却看着面前的人满头大汗。
这毕竟是王府,沈月蓉自然觉得不该让迟慕受委屈。
“没事,你可感觉舒服些了,若还是不行…我再让他们添。”
沈月蓉摇了摇头,这是第一次她走向了他。
有些神使鬼差的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语气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心痛。
“我知道你很热,还是让人撤下去吧,若过会儿你出去时再吹着了风,怕得风寒。”
他却伸出手拽住了她的手。
“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沈月蓉僵硬在原地,这推开了他,有些心慌的跑了出去。
看着她匆忙离开的步伐,他却高兴非凡。
“奴婢先走了。”
青花跟随着她的脚步离去。
他又再度吩咐方木,“快去吧,省着无人为其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