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想法,只是陛下要如何处置?”

    “没有处置。”

    他看着沈月蓉,十分冷漠的说出这句话。

    她心中有些难过,但很快便恢复如常,“那我何时能够见王爷回去?”

    “等他伤在好些,再说要将他接回去的事情。”

    沈月蓉答应了下来,皇上便与自己还有任务,在身的缘故而转身离去,将整个屋子的空间便留给了他们二人。

    沈月蓉。不住的直接坐在了他的床边。

    “你真的是吓死我了。”

    “昨日太子手下来势汹汹,方木拼尽一切护我离开,又想着带那两个人一起走,可最终不敌,其实我并没有受什么伤害,而且……”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面铜镜。

    “他射进我胸膛里的那箭,正好与这同镜,擦肩而过,减缓了许多冲动,伤口也不过是看着可怕,实则并没有太多的伤。”

    沈月蓉知道他不过是在安慰自己,但却还是开口,“你…我就知道你那日入宫是冒险而来,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答应。”

    “宫中的事情有些烦恼,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诉说,但是太子的行径此刻已经惹起了陛下心中的不满,以我只需等候。”

    他伸出手摸了摸沈月蓉的脸颊,“太子这些年背地里经营许多,陛下轻易也不会碰触,可是此番他竟在宫门口截人,又重伤我,不管怎么样,陛下都不会如此冷眼旁观。”

    “可我瞧着他好像并不想处置太子,甚至想要将这件事拉下来。”

    迟慕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此事,但是陛下虽然明面上没有处置,可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算计。

    “陛下从前之所以能够如此纵容他,自然是因为他做的还不过分,可这件事,这东宫便是在挑衅陛下,陛下如何都不会像从前那般容忍。”

    果然,下午就有旨意传达至东宫,说是太子欲下不严,让人口出狂言,实属不妥,罚俸三月,禁足府中半月。

    虽然不过是小惩大诫,但至少还算有结果。

    迟慕也不好在宫中停留太久,只休养了两三日便回了。

    沈月蓉寸步不离的照顾他,生怕会有哪一处让他感觉到不妥。

    “你自从回来之后,便也没有好好安心,不要总是每一次都来我这,你也多注意一些自己的身体,别伤到了。”

    “我自己有分寸,倒是你,这伤口若不是我日日为你抹药处理,你还不知道要拖成什么样子,到时候也就只有我一个人伤心,你这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