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及想要与我和离之事?甚至还想…让我亲眼看看她那双腿?我想来便觉得恶心至极。”

    他又干呕了几回,杜菀便只能站在一旁,拿着温水,偷着空递给他。

    “钰哥消消气,姐姐或许…只是最近知晓你一向陪着我,心生不悦,又因母亲逼得太紧,所以才会…如今最为要紧的,还是要让姐姐先行将我们的女儿接回来,她一个人在外,我这个当母亲的也忧心良多。”

    杜菀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便是一脸的委屈。

    傅恒钰也想起了些什么,连忙将她搂进了怀里。

    “那孩子…既然已经由了母亲引荐,就算是她不愿,早晚我也有法子让她认下。”

    傅恒钰又费着心,连忙安抚着杜菀的心思,“你可千万不要因为那一个女孩,而伤了肚子里的这位,这可是…往后要继承我傅家衣钵的人。”

    傅恒钰的私心,早就昭然若揭。

    若非是杜菀腹中子嗣被人称作男孩,怕他仍旧不会起了私心,想要将人带回。

    可如今的杜菀却傻傻的真沉迷于与他之间的情爱,甚至觉得此生面前的人只爱她。

    “我知道,那…钰哥,今日的事又该如何解决?总不能…就这样僵着,不如你同她道个歉。”

    “若是道歉有用,又何必如此?”

    傅恒钰扶着杜菀坐下,神色中满是掩盖不住的厌恶。

    “若她听话,不过是个将军府主母的位置,如今还容得下她,如若不然,那她将军府主母也是时候该让贤了。”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却带着无尽的危险。

    这是…动了杀妻的想法?

    杜菀着实不曾想过傅恒钰会如此心狠手辣,更是毫不顾及昔日的夫妻之情。

    她伸出手,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衣袖,“你不能杀她,我同你从外而归,又并无名分,腹中还怀了你的子嗣,若不久后便传出当家主母身亡之事,怕是…要让人说三道四,我不想钰哥为了我,平白无故受了这些委屈,钰哥,算我求你,你还是莫要动了他才是。”

    面前的女人被三年精致养着,早已不复从前那般瘦弱,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瓜子大小的脸,微微低着的头,略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放松。

    他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开口,“若是她能有你半分懂事,愿意为了我,为了这府中的安宁,往后撤上几步,我自是能够容得下她。”

    傅恒钰如今仍旧觉得一切皆是因为沈月蓉太过执迷不悟,不肯放手,才会如此,可与他们从不相干。

    “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