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蓉有些为难的倒了杯茶放在了他面前,语气也变得柔软许多。

    “前几日母亲不是说府中的事情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有些过于劳累,便让我分析给弟弟妹妹让他们帮忙指掌,可是…景儿…”

    “我知道景儿之前做事确实有些过分,你看不上他也属正常,只是…这毕竟是将军府的生意,往后都是要落在他头上的,你如今交给他,若他有什么做错事的,你直接告诉他就是。”

    “我这个当嫂嫂的,虽然曾经也尽心竭力的为他操持,可他如今…我总觉得我亏待她,在生意上的事,我可不敢多说半句,这前几日我身体不适,管事的来找我让青花拿话搪塞了过去,可我今日便听的外面有些流言蜚语。”

    “不过是个铺子罢了,他能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傅恒钰叹了口气,明显觉得傅恒景就算是再荒谬,也绝不能闹出什么大事。

    “倒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只是他不仅自己在铺子里面宴请亲朋好友,甚至他的朋友也每每都将账目挂在他的头顶,如今光是他在铺子里的花销,便有一大半,再加上他之前说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将铺子上面的纯银全都拿走了,如今…铺子的生意难做的很,管事的没有法子,只好与我说。”

    “那你作为嫂嫂的,帮他把账目平了就是,几顿饭钱罢了,难不成将军府还付不起?”

    他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带着几分挖苦,“我知道你辛苦,也知道…你不喜欢景儿和月儿分权,可这毕竟是将军府的生意,早晚也得落到他们两个人的手上。”

    他丝毫不顾及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所谓的将军府生意,先是由沈月蓉所经营。

    “我只是…我只是同夫君说一声罢了,夫君,我在你眼里就是如此一个狭隘之人?店铺我给了,我便不会再要回来,只是…我觉得此事有些荒诞,再加上害怕那些人将景儿带坏,所以才特意与夫君说一声罢了。”

    “景儿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是非曲直,他分得清楚,不过是做错了一两件事,你也不能直接抹杀了他从前做下的那些好事,你身为嫂子,担心他的安全,我也能理解,但你大可不必…如此交友的自由都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