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忙开口解释,想着能为自家妹妹争取一些他的好处。

    可他一颗心全都挂在沈月蓉身上,又怎么可能会将目光落在旁人身上?

    之所以会问起傅恒月,不过是早在边疆之时,便听说整个将军府都对她不好,尤其是将军府镇留在京城中的一双儿女,着实将他这个嫂嫂当做了下人一般,随意指挥,更是…觉得一介孤女,更不重要。

    “我虽然刚回到京城,切,听到了不少外间流言蜚语,说是将军府能有今日这番,皆是将军夫人的一片赤胆之心,更是用了自家嫁妆为底,才可让将军府如此繁华。”

    “是,夫人带我素来一腔热血,我在外征战多年,家中老小都要托她照顾。”

    “那你说…直接好不容易回来,是不是该对她好,也让她享享福。”

    “那自然。”

    傅恒钰虽不知迟慕为何说出这样的话,却也下意识的附和。

    “这不是前几日母亲还吩咐了,让弟弟妹妹将家中的铺子接管过去几间,大家都学着管理,往后也不必只累她一人,让她辛苦。”

    他打量着傅恒钰,随后又开口,“那你可知…你这弟弟和妹妹将你这将军府的家财运营的如何?”

    “弟弟妹妹他们年纪还小,做起事来不过是靠着几分热情,但事后却也还有不妥之处,便也属正常。”

    “不妥之处,也属正常?”

    迟慕突然严肃起来,让沈月蓉和她都有些紧张。

    沈月蓉倒是插嘴打断,“不知是否铺子上出了什么事?这将军府店面的事情都是我一手经营,若是出了什么事…不如您同我说,夫君并不知晓这些。”

    “倒也不是店铺出了事,只是你们夫妻二人可知傅恒景平时都与什么人走的相近?”

    “他就是那些同他一同念书放学的私塾的人,都是朝中几位大臣的独子,好似并没有什么独特的。”

    “不。”

    迟慕看着他,说出了一个人,“户部尚书越氏嫡子越安沐,你可知道这个人?”

    “这不是…户部尚书和永安郡主的独子,从小便被人捧在手心,不知这与我家景儿又有什么关系?”

    “你家傅恒景与其走的十分相近,最近总是带他出入些不该出入的场景,永安郡主已同陛下说过几次,想要问责,都被本王压了下来。”